眼看着大战在即,白—H不说着帮忙攻击敌人,反而出面叫停。“在开打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些问题。”“打就打,费那么多话干什么?”胡云颇为不耐烦的样子,撸起了袖子就要开战。可是爱伦在一旁却阻挡住了他,并说道:“等一下,听一下也无妨,反正我们的主要任务也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这正合我们的意图。”听到这里,胡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到:“哼,耍这种小伎俩,明明就算正面打一场我们也不可能会输。”“眼下看他们能那么快打败我们这么多人,虽然说是杂碎,但是看样子他们的实力也提升了,”爱伦理性分析说,“在搞不清楚对方真实实力的情况下,还是以消耗时间为主比较好。”“既然这样,那个什么断罪者的,快点问吧!老子我还等着打一场呢!”听到胡云如此说,爱伦按住了脑袋,做出一副头痛的模样。看样子胡云还是没理解爱伦在说什么,简直就是脑袋里长了肌肉。遇到这种猪队友,爱伦心理也只剩残念了。白—H看对方许可了,便问道:“我想问你们,为什么你们同意了诸世黄昏的毁灭世界的政策?我以前看他们的成员大多数都是些成年人,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辛酸和理由,也需要为自己选择承担责任,但是你们不同,你们和我一样都还是年轻的孩子,为什么会选择认同诸世黄昏的理念?”白—H这一边话音刚落,只见胡云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什么可笑的?”白—H强忍着怒火问道。“你还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们这边的情况呢,我们和你可不是同龄,虽然说原本的宿主的确可能和你们同龄吧,但是那个人可是都已经不存在了。”“你说什么?他们人呢?”“被吞噬了啊。”胡云用拇指指着自己说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都是披着那些人的外壳,内在都已经变成了完完整整心魔的人……不,其实就连原本宿主们的外形其实都不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的呢。”白—H听到这里心中如遭重击,原本她还有着点侥幸的心理,觉得如果是同龄人的话,说不定可以通过交涉让他们改邪归正,眼下看来已经完全没有这个可能了,毕竟心魔是一定会站在诸世黄昏这一边的。“既然话已经说道这里了,就容我们几个人重新介绍一遍吧。”爱伦说着低头行了个礼,“之前我们只告诉了你们关于我们宿主的名字,还没说我们作为心魔的本名呢。”爱伦说着走到曼意的面前,伸出手掌贴在曼意的胸口说道:“她是你们见到的第一个心魔,名字叫做加卡比那,是由嫉妒生出的心魔。”嫉妒吗?这还真是十分符合曼意一开始的作为。“然后是胡云,他的心魔是叫做利比谷谷,是由暴怒产生的心魔。”看他脾气的确不怎么好的样子。“而我呢,作为心魔的名字叫做考丝,到底是由什么产生的心魔呢?大家不妨猜一猜。”“是由执念。”胡云张嘴既答。“我没叫你猜!”考丝说着狠狠地打了胡云脑袋一巴掌,而后者看起来毫不在意,只是挠了挠自己脑袋上被打的地方而已。这是在抖包袱吗?白—H忍不住这么想。“废话说到这里吧,”易飞章突然站出来说道,“我们是时候必须要从这里突破了,否则的话会来不及的。”白—H沉默着点了点头。她本想着如果能拯救更多的人也好,但是眼下看来是自己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时候只见白—H立即开启了诛魂剑,调成了正常大小,而易飞章则手握火焰长鞭,伊迪在一旁则拨动了左右手各一个金属手镯,短时间内在她的手臂上就覆盖上了一层金属衣袖,看起来就像是她的胳膊暴涨了两圈的大小似的。这正是自由鸟公会为伊迪研制的既可以让她使用心魔的能力,又不至于受到狂化影响的装置。——————刚刚在自由鸟公会受到这样东西的时候……“你说给我的东西就是这个?”伊迪盯着手腕上覆盖上的金属衣袖说道,“你难道想让我扮演‘洛x人’吗?”不用说制作出这种奇怪装置的人又是彻。“没想到你们的世界也有那个有趣的东西呢,平行世界这玩意的类同性还真是不能小瞧。”彻一副点评的样子说道。伊迪听到彻这么不负责任的言论当然很是气愤,大吼道:“这玩意怎么用?快告诉我,我这就要轰掉你这个家伙的脑袋!”苏梅见状连忙劝说道:“你不要对彻这么无礼啦,虽然说这个人脑筋的确有点问题,但是却是这个公会里面最厉害的发明家和制造者了,你要对他多一点信任啊。”“我倒是想让你多少在我脑筋的问题上为我辩护,而不是肯定这一点。”彻郁闷地说道,“不过伊迪你大可以不用这么在意外形,这个东西绝对是最适合发挥你的能力的。”“我怎么就不信呢?”伊迪心中此时还充满着怀疑。——————“轰杀至渣!”这是伊迪给自己设定的这个器材的启动口令,瞄准了诸世黄昏的人后,她当即吼除了这句话。紧接着,就见一道白光激射而出,爱伦曾经见过这一幕,不敢怠慢,连忙躲闪开来,同时使用蛛丝将曼意扯到了一边。可是胡云还是中招了,当即胸口就开了个大洞。伊迪这时心理才想到信任彻所说的话。原来使用这道具后我真能这么厉害啊,看来我的确小瞧彻这个家伙了。“看着一点啊!不要波及到我们了!发招之前就不能提醒一下别人吗?”白—H当即咒骂道,“再说了我不是说了叫你不要打头阵吗?你怎么不听?”“没办法,谁让我攻击射程比你们都远呢。”伊迪说着做了个吹枪口的动作,“反正我也收拾掉了一个敌人,有什么不好的?”“如果这样就能收拾掉这些人,我们就用不着这么苦恼了。”白—H此时的神情并没有变得半分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