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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晃动得厉害,颠簸的感觉那么强烈。真的像疯子,闻亦想,盛星河怎么能这么激动?
这种隔靴搔痒的模拟式杏。艾,到底有什么好激动的?疯子!
闻亦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想从盛星河怀里爬出去。刚一动作,盛星河就停了下来,不放手,问:“怎么了?”
闻亦听出他声音中浓烈的欲,还有小狗被抢走肉骨头一样的委屈。不忍心了,他继续趴着:“没事,你继续。”
没到最后一步,但整个晚上,闻亦的手、脚、腿,一直没有休息过,被用了不止一次。
闻亦竟然觉得这样反而更羞耻,因为被使用的感觉很强烈。
特别是盛星河跪在他脚边,把他的两只脚并在一起,畜牲一样吐息的时候。
到最后,他困得要死,昏昏欲睡的时候,手还被盛星河拽过去在那来回tao。
数不清到底多少次,反正闻亦最后被糊了一身,整个人脏得不成样子。原本轻薄的真丝睡衣脱下扔在地上时,都带着沉甸甸的湿重。
浴缸里,盛星河从后面抱着他,将人整个环在自己怀里清洗的时候,闻亦已经完全睡过去了,什么时候被擦干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睡得很沉,闻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久违地觉得精神有种餍足的充盈感。
一转身,哦,原来是因为他在盛星河怀里。
又下了好几天雪,人不想出门。闻亦完全成了盛星河的娃娃,那种不怎么正经的娃娃。
每天不是问他借一只手,就是借一只脚,那没出息又疯狂的样子,让闻亦这种老浪批都受不了,臊得没眼看。
盛星河也会帮闻亦解决,口技越发精湛。
闻亦低头看着他,思维忍不住又开始发散,心想,南洲有善口技者……
这天雪终于停了,闻亦要出门,准备回趟老宅。
闻勤生和闻琳琅相继去世后,那里就空了,偶尔有人去打扫,平时都是大门紧闭。
闻亦一直没有回去过,到现在已经拖得太久了,这次准备过去把两人的遗物整理一下。
盛星河跟他一块儿去,到了之后,推开门,里面尘埃呛人。
先去了闻勤生的卧室和书房,闻亦准备整理出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带回自己的住处。
遗物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人不在了,留下的痕迹还在。
闻亦忍不住想起三年多以前,他腿断住在盛星河那里的那一个多月。当时他在那里翻出了好多盛星河的旧物,蒙尘的,杂乱的,零碎的,但是被人那么珍爱地妥善收藏着。
当时他心里是很羡慕的,因为自己从小到大的旧物从来没有人帮忙收容整理。
仿佛他在这个世界上用尽全力也留不下一点血肉擦痕,走到哪里,身后的路就塌到哪里。
整理完闻勤生的东西,又去了闻琳琅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闻亦始终避着视线,不去看墙上的那个孔。
过去二十多年了,闻亦早就记不清自己当时发现这个孔时的心情,只记得当时自己在这个房间站着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