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缩在墙角,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浑身跟散架了一样,疼的厉害,她没有吃过这种苦,简直生不如死,可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没跑成功,又被狠狠教育了一次,程回还是抱有希望,她能跑出去的,一定可以的,她得活着,不能出事。
她要回家,回墉城,父亲在家里等她回去。
他们两个吃了顿饭,也没给程回一口,连口水都不给她,司机还想给她喝点水,被阿正拦住了,阿正说:“你还想让她跑?”
“不是。”司机看阿正不高兴的样子也就放弃给她水喝了。
阿正吃完饭抽了根烟,烟味很大,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说:“我看你还敢不敢跑,真有能耐。”
程回没说话,低着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阴影里,她也害怕。
事实上她也没力气了,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她很费劲咽了烟,咽不下去,喉咙里也都是血腥味。
他们俩也开了很久的额车,也累了,吃饱了饭,便觉得困,想睡一觉先,等睡醒了再走。
阿正先睡了,那司机等阿正睡着了,就走到程回身前蹲了下来,说:“你还真是顽强,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跑,你以为你跑得掉吗?我告诉你,跑不掉的。你最好乖乖的,要是正哥生气了,指不定你就真没了。”
说着就动起手脚来,即便她很狼狈,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都是个女人,还是有点作用的。
那男人靠近了,程回就闻到一股很臭的味道,她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封住了,什么都喊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那男人要对她做的事。
活着很难,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难。
“放心吧,你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说几句好话,不让你死的这么干脆,听见了没有?”
程回摇头,依旧哭干了,没有任何眼泪掉下来。
那男人手指很脏很脏,碰到她的手臂,她顿时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胃里一阵阵作呕哦,但是她吐不出来,嘴巴也被封着。
随着刺啦一声,她的衣服被男人扯了下来,衣服布料到他手里很脆,很容易扯下来,很快露出了里面的衣服,男人眼睛都放光了,有一段时间没碰女人,心里痒得很,眼前这女人虽然狼狈,但是还算可以的,就是瘦了点,没肉感。
“小点声,等会把正哥吵醒了,你就完了。”
程回心如死灰,呜咽着挣扎,但是毫无作用,那人也没放在眼里,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那男人手狠狠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上开始了动作,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手上根本不留情面。
程回不断挣扎也没用,她的力气太小了,在男人看来,就跟蚂蚁撼树一般。
躺在沙发上的阿正其实没睡着,听到了动静,不过他并不打算阻止,随便他去了,那个程回也没什么用,随便玩玩都无所谓。
这下子是彻底没有指望了。
程回心如死灰,慢慢闭上了研眼睛,这种羞辱,她恨不得立刻去死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要遭受这种事情。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她只觉得恶心,恶心的要死,可是能怎么办,她连生死都由不了自己。
她的自尊、人格都被踩在脚下羞辱,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死了好了。
可那人不会轻易让她死的,得满足自己的兽yu,玩腻了,才有可能……
“别摆出这幅要死的脸,你不是哭着求着喊不想死吗,不想死,就识相点,听到没有?”
程回无动于衷,她被打了几个巴掌早就认清现实了,也不挣扎了,这样生不如死不如死了好了,一了百了。
“妈的,你他妈别以为装出这样子我就不碰你。”那男人要求颇多,抓着她的头发,要她屈服。
大概是身体上的凌虐还不够,还要羞辱她,没把她当成人看待,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
程回咬着牙根不服从,用力瞪着他,眼角通红,而那双眼里的恨意也非常明显,她恨这个人,很恨,可是她也恨自己如此软弱,毫无用处,只能被欺辱。
原本寂静清幽的夜晚小镇,现在跟平时也没什么特别,而今晚则显得有些不一样,因为路上都是车,车声打破了原本平静的小镇。
凌晨时分,有几辆黑色的车驶入了小镇,停在了一间小旅馆里,从车里迅速下来好些个人,一部分人进了小旅店,一部分人守住出口,还有后门的出口。
旅店老板娘原本还在打瞌睡看到忽然来了一群陌生人,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立刻被捂住了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有人压着声音问老板娘,有没有看到一个zg女孩进来。
老板娘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
捂住她嘴巴的男人重复问了一句:“给你机会,想清楚再说。”
老板娘这下点头又摇头,眼泪都挤出来了,害怕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