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说:“这我就不清楚了,老板的事情,我们不敢过问。”
温凉笑笑:“谢谢你,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朋友的妹妹?
温凉是越来越好奇了。
……
之后,贺夫人又来贺家闹了一次,不过这次连小区门口都没让她进来,保安直接将她赶了出去,拦在小区门外。
贺夫人气的给贺川打电话,她找人查到贺川的号码的,这下直接联系上了贺川,她开口就质问他:“贺川,你这是几个意思?现在是不肯让我见贺炜一面?”
“爸在静养,没必要见你。”贺川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
“贺川,我现在还没和你爸离婚,我还是贺家太太,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
“我母亲早就死了,我没有母亲。”贺川平静无波澜阐述事实。
“白眼狼,你就是贺家养的一头狼,当初要不是我跟你爸说,把你接回来家里住,你能有今天?贺承是你弟弟,你下手这么狠,赶尽杀绝,非要把他往死路上逼,我悔不当初,就不该接你回来!”
不管贺夫人说什么,贺川不予理会,贺夫人气的跳脚,义正言辞要求要见贺炜。
贺川说:“爸住院那会怎么不见你来医院看他,现在能不能见,你说了不算。”
“贺川,你是不是要这么过分?!你有什么权利,你禁锢贺炜的人生自由,我要报警,你最好识相,让我见贺炜。”
贺川笑笑,语气平缓:“我刚说过,说过的话不会再重复。”
说完,就将通话挂断了。
贺炜这会清醒的,坐在轮椅上,护工推着轮椅下楼,柔声问他:“贺先生,等会先吃了药再睡觉,下午天气好,我再推您出院子走走。”
贺炜听见了,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知道了。
贺川请了护工在家里照顾贺炜,贺炜行动不便,无时无刻需要人照顾,眼下,他没有生活自理的能力,只能事事依靠护工。
贺川回到家有车程,贺炜在客厅听见了,护工这会在厨房倒水,没有看贺炜,贺炜声音发不出、又不能动,眼睛看着门口方向,看到贺川推门进来,这才放下心来。
护工拿着水杯和贺炜的药走了出来,看到贺川回来,连忙喊了一声:“贺总。”
贺川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衫扣子,走过来推着贺炜的轮椅,说:“今天吃药了吗?”
“还没,现在刚好给贺先生吃药。”
“下次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这,总要留个人在他身边照顾。”贺川似乎不太高兴,他请护工回来就是希望有人能够照顾好他,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昨天贺夫人跑来骚扰了一顿,贺川没着急将她拉黑,所以还能看到贺夫人又打来电话。
他没接,直接挂断了。
贺炜无法正常说话,贺川也没办法从他的眼神读懂他要说什么。
贺川想起刚才的电话,跟贺炜说:“刚才她打来电话找你,没安好心,贺承现在混不下去,她变卖家当帮贺承补窟窿,大概是补不上了,来找你要钱。”
“我没打算给她钱,就算要给,也不会这么容易。这事我会处理好,你放心养身体。”
贺炜眼神复杂,不过因为身体情况,他也没有其他表情了,最后闭了闭眼,没有下文。
……
贺夫人想方设法要见贺炜,一直守在小区附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终于等到了机会等到了贺炜出现。
护工推着贺炜在花园前散心,贺炜如今坐在轮椅上,看到了贺夫人,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门没关好,贺夫人直接进了花园,喊着:“老公,我终于见到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做主,贺川他是要我和贺承死,再怎么说我和贺承都是你的亲人,贺承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不能让贺川乱来,他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护工拦着贺夫人,不让她靠近,一边说:“这位女士请您自重,贺先生现在不能受到任何刺激,您不要这么激动,现在请您立刻离开,如果您不离开,我就喊保安了!”
“谁敢拦我?我可是贺太太,小丫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离我远点!”
贺炜被这场闹剧闹的心烦意乱,他很想开口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只能皱着眉,使出全身的力气想移动轮椅,挣扎了会,他自己栽倒了在地上,头着地,很快就流血。
贺川收到消息立刻赶去了医院。
贺炜头上磕伤了,被紧急送到医院处理伤口,处理完顺便检查一下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贺夫人也在,她不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导致的,还很理直气壮在训斥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