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王浩的人生中,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
这一夜,女人对王浩施展了浑身的解数。王浩从一开始的紧张、羞涩,到后来变得放纵和勇猛。
他终于从一个来自乡下的男孩子,变成了男人。
他的三观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个女人他并不认识,但这一夜却将自己服侍的舒舒服服。
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不,更像是奴仆。
可他为什么会对素不相识的自己如此卑躬屈膝?是因为情感么?
不,王浩清楚的知道,是因为自己是榔头哥的兄弟,甚至救命恩人。
而榔头哥是谁?是东北帮在茂丰的大哥。
他有兄弟,有权利,有钱,所以就有女人。
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榔头哥搂着他的脖子,几十上百号兄弟弯腰称呼他为“浩哥”的场景。
一切的尊重,一切的权利,钱,女人,又是来源于一个字-——狠。
原来所谓江湖,是这样的,只要你够狠,只要你不要命,你就有机会得到一切。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女人裸着身子躺在身边。
王浩憋尿,起床上厕所,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双腿发软。
昨晚玩得太疯狂了。
洗漱完毕,有兄弟来接他,说榔头哥要带他认识茂丰的几个老大。
女人也起床,挽着王浩的胳膊,一起下楼,上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车子行驶一阵,来到一家茶楼。
茶楼不大,有两层。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小平头。
透过敞开的窗子,看到榔头和几个人就坐在里面。
好几个人在抽烟,包房里乌烟瘴气。
“妈的,斧头帮这帮小子,太他妈的嚣张了,上个月我这条命差点栽在他们手里。”
榔头用手揉搓了几下脑袋,说。
几个老大也纷纷摇头,说:“你说咱们和斧头帮和平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最近咋就突然开始找咱们的茬了?”
一个满面油光,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链子的人说:“草,还不是因为有人砍了阿狗?然后自称是东北帮的?”
“妈的,谁啊,这么大的胆子。”
“惹完了事居然报咱们的名号,这不诚心挑拨离间么。”
榔头啪的一拍桌子,嚯地站起身,道:
“你们她妈的啥意思,咱东北帮啥时候怕过事?这么怂还出来混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么?”
众人不吭声,但也明显看出,有些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