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只手的束缚力远没有两只手来得可靠。
白趁束缚的力道变小,将自己的双手从中年忍者的辖制中挣脱,勐地将手掌按住水面,冻结出一大块坚冰
他牙齿一咬脖子勐地用力,苍白的脸重重地撞在了洁白的冰面上。
然而撞击的距离还是太短了些。白这次仅仅是撞破了鼻子,鲜红的鼻血流淌在冰上,像是分叉的微缩小河,额头却没能撞破。
中年忍者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抓住白的两条胳膊在背后狠狠一拽。
伴随着一声脆响,白的两条手臂像是毛毛虫一样软软地垂了下去,显然是脱臼了,没法再使用自己的血继限界。
“想自我了断吗?”
元真一的口气里全是调侃,“可惜你撞得还不够狠啊。缺少了这股狠劲的人,是没办法在这个村子里好好生存的。”
“你什么也问不出的……”
白的脸颊无力地贴在冰面上,躯干维持着狼狈的侧卧姿态,声音微弱却斩钉截铁。
“我接受过反拷问的训练,你们的手段我都知道……你们拔掉我的指甲也好,砍掉我的手指也好,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相信你。”元真一食指按住眉心,明显是有点郁闷,“早知道带个幻术类型的帮手来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双手剑忍者看向白的身后。
那里有一个打碎的茶杯,乳白色的榕树汁已经浸入泥土,变成了浑浊肮脏的棕灰色。
此外,周围还有这散落的各类常见草药,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治疗外伤的。这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真一大人,您看这些草药,明显是给伤者准备的!”
双手剑忍者双眼放光,像是赌徒看到了堵桌上的筹码,“昨天他用再不斩的名义欺骗我们,就是为了两个小鬼。其中一个小鬼说是从山上掉下来了,受了很重的伤。他收集的这些药物,一定是给那个小鬼准备的。”
“哦。”不用双手剑中忍说完,元真一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看向神色变得慌乱不安的白,试探着说道:“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人。自己什么样的拷打都能接受,可要是看着对他重要的人受苦,马上就愿意开口,什么都说了出来。我还以为,这样的人在雾隐村已经死绝了,没想到还有一个。”
元真一扭过头问道:“是昨天依上忍侦测到的那两个人吗?”
特别上忍也是上忍,这是一种表现器重的方式。
双手剑忍者答道:“是!一个是昏迷不醒深受重伤的男孩,还有一个是牙尖嘴利的小姑娘。依大人说他们身上查克拉反应微弱,应该都是普通人。”
“既然是普通人,还受了重伤,那出来采药的你就不会离他们太远。”
元真一和白对视着。他注意着对方神态变化,对自己判断越来越有信心,“比如我就记得,这附近有一个停用多年的巡逻站。他们就在那里,对吧?”
“他们不是忍者,和这件事无关。”
白打了一个寒颤说道,同时暗恨自己藏不住心里的秘密,把什么都写在脸上,“我们只是刚认识。他们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只是顺便帮了他们。”
“你越解释,我就越觉得有必要见见他们了。毕竟谁会去帮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元真一面带遗憾地摇了摇头,看似自言自语地滴咕道:“到时候要对他们做些什么样的事,才能让你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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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雾隐忍者的某种常见提问,因为大家竟然一个接一个地踊跃发言起来。
“先一根根扭断他们的指头,这样叫唤的声音大一些。”
“太老土了吧,一点一点敲碎他们的手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