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甩甩脖子,继续自己的清洁作业,扫动着灰尘和落地的松针越走越远,只剩下义勇一个人在原地迷惑。
【是因为我没有搭理他,所以走了吗?】
【还有,去年七月开始,也就是我和佐助生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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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里那时候有人牺牲了吗?】
他慢慢思索回忆着打发时间,但并没有触碰那有些独特的贡品。也许这棵树对那个人有独特的意义。
好在,鼬没有让他等太久,还取来了一包神社神主亲自种植培育的茶叶,说是要送给母亲。
等两人一路回到家后,宇智波富岳也已经回来了,佐助则在后院自己练习扔手里剑。
“我和佐助都已经见过妈妈了,这茶叶就当是你为她准备的礼物吧。”
鼬轻轻推了推义勇的肩膀,“我去那边陪佐助说说话,等会再进去。”
显然,他是想让义勇能拥有一段和母亲独处的时间。
“好。”
义勇答应下来。
他打开玄关的门,悄无声息地走到和室门口时,宇智波美琴正在和宇智波富岳说着这段时间的经历。
“……我们在雨之国外围等了十多天没有结果,终于收到了委托人雇佣的岩隐传信,接着继向北走,终于在草之国和泷之国的边界地带,见到了纲手大人。她和当年没什么变化。”
义勇见父母正在说话,不想打扰。
他冲着面对他的宇智波富岳微微鞠躬,然后像个雕像一样坐在了美琴的侧后方,一动也不动,气息全无,仿佛他根本就没有进来,或者说根本就不存在。
“委托人和纲手大人碰面后,就到私下里商谈治病的费用,最后定下了三百万两的天价。但是我听加藤静音的说法,这点钱距离还她们清欠下的赌债,还有很大的差距,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路往南躲……”
“咳咳。”
宇智波富岳单手虚握成拳,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怎么了?”
美琴一下子愣住了,“难道是最近天气太凉,感冒了吗?”
说着她长跪起身,眼看就要越过桌子,像刚恋爱那阵子去试探富岳额头的温度。毕竟孩子又不在这里。
富岳见状,赶紧看向义勇,语气有些严厉地大声说道:“还坐在那里到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和人打招呼吗?”
美琴这才转身,眼中原本因老公身体而泛起的淡淡担忧,立刻转为浓烈的欣喜。
“义勇?!”
“妈妈。”
义勇行礼后,然后又转向富岳:“父……”
“嗯?”
富岳发出了厚重的鼻音。
“……爸爸。”
义勇这次迅速地反应过来了。
【这还差不多!】
富岳的脸色从严肃专为轻松,家里三个儿子,只有佐助愿意和他亲近,这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