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和田辉在门外的谈话,刚好被在一楼做饭的彭刚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完在那里发呆。吃完饭后,子白以教他练功为名把他叫进后院问,
"刚才我和田辉的说话你都听到了?
"
"听到了。
"
"听到了没关系,你今晚,明天一个字都不要透露出去,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明天出去你在家把家照顾好,万一我回不来你就跟二爷爷他们回武汉去吧。
"
彭刚有点慌,急切地说,
"师父你就带上我吧,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在你身边也好有个照应啊。
"
子白严厉地说,
"不要说这些,你如能把曹娥帮我照顾好就不枉我们认识一场,千万记住就是了。
"
半夜三更过后,子白收拾妥当,带上那支洋枪,拿了不少的子弹,悄悄离开了家。在惨白的月光下使出夸父追日的轻功,向五里街附近的东正教堂掠去。
月光下东正教堂静悄悄的,子白绕着它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教堂只有一条小巷直接进来,前面是一个小小的广场,小巷经过教堂直向后面延伸,一直通向玄武门大街。教堂两边是居民区,几条小路伸入居民区内。他四周仔细看了一下,觉得要从教堂逃走是很容易的,不好围攻。
子白站在黑暗中想了很久,认为只有擒贼先擒王,看清宝贝在谁手,只要盯住那个人就行了。也是他艺高人胆大,看清附近最高处就是教堂的顶层。于是纵身一跃上去了,月光下周围的一切尽收眼里,连教堂大厅都在眼里。子白轻轻坐下来在上面闭目养神,他在等待即将到来的一场生死较量。
冬天天亮得晚,早上六七点外面还是黑蒙蒙的,子白却听到四周有了动静。他悄悄探头往外看,发现教堂已经被包围了。小巷前后,几条小路口都有不少的人影,广场上一棵枫树上也跃上去了两个人。显然,黄无极的人来了,而且还来了不少,子白粗略数了一下,不下三十个人,黎明前的黑暗中,他看不清哪个是田辉。
不一会教堂里传来听不懂的声音,接着大厅里的灯亮了,那些俄毛子陆续从房间里来到了大厅,个个手上提着个箱子,一看就是出远门的样子。最后来到大厅的是彼得,这家伙居然没带行李。站在大厅里和大家叽哩呱呱说了一通,只见大家放下行李箱掀开大衣来,个个掏出洋枪拨弄了一番,子白知道彼得是提醒大家要有所准备。他朝下面仔细数了一下,包括彼得整整有十七人,彼得站在那里双手掀开大衣,在腰间一根宽宽的皮带上摸了摸,又按了按。原来他腰间有两支洋枪,子白明白了,金龙玉玺一定在他身上,在他腰间的那条宽宽的皮带里,他才是自已今天要对付的人。
天微微亮,小巷子入口又来了不少人,上前直接把东正教堂的大门给堵上了。而里面的彼得一伙打开大门时,看到门外的情景时先是一愣,接着纷纷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在腰间掏出枪来。彼得更是一马当先带人冲了出来见人举枪就打。俄毛子悍勇,一时枪声如过年放鞭炮一样响个不停,黄无极的手下刹时间倒了一大片。
而彼得一伙在刀,枪,剑和暗器下也死了四五个,胖熊安德罗夫是第一个死的,也许他行动不便被人一枪穿胸,可见使长枪之人之力大,外穿毛皮大衣的安德罗夫被一枪刺穿,那个使枪之人也活不了,被安德罗夫抵着脑门来了一枪,双双倒地归西。
躲在枫树上的两个人轻功不错,瞅准机会从上一跃而下直向彼得扑去。彼得确实不是吃素的,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过惯了。行动中见两条黑影向自已扑来,他抬手用枪顶住一条飞扑而来的黑影的胸口,一枪送他见了阎王。接着身体横移两步,一只长长的右腿踢向还在空中另一条黑影的腰间。空中来影身手奇快,双手按向彼得踢来的右脚,身体借力反弹又跃了起来。他快,彼得更快,眨眼间彼得的枪就换上子弹一枪把他从空中打了下来。
彼得见小巷子前面的人不少,带着余下不多的人向小巷后面退去,准备从后面逃走。黄无极毕竟老谋深算,后面小巷里却埋伏了几个同样拿洋枪的美国人,美国人后面还有一伙黄无极的手下。黄无极手下和美国人联手前后夹去俄毛子,几个美国人当场死亡,黄无极的手下差不多死光。只见田辉满脸是血从一个俄毛子尸体下爬起来,除彼得外,那十六个俄毛子因子弹打光全部命丧当场。东正教堂成了屠宰场,一时居民炸了锅,纷纷向远处逃命,没逃命的把门关得严实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子白见彼得逃往居民区,他不敢在居民区动手,只是现身给田辉扔了块瓦片,然后远远跟着彼得看他往哪里跑。久有沙场经验的彼得发现后面有人跟踪,他先是跑出居民区拐几个弯来到了玄武门大街上。拦了辆马车用枪打死了车主,跳上马车向东门狂奔而去。
子白见状反而放下心来,心说离开市区到了野外更好的收拾他,于是提气运功,施展夸父追日紧紧追了上去。田辉得到子白的提醒也追了上来,他见彼得抢了马车向东门跑去,也拦住一匹马跳上去朝彼得追去。路过子白身边时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