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个不停,子白四人在别亭村换了一家客栈。曹娥叫彭刚和以前一样订了个三间的大套房,将酒菜端上来坐下后。她见子白从离开第一家酒店后一直没有出声,于是问道,
"还在想刚才发生的怪事?
"
子白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说,
"刚才的事不怪,后面来的那个骑马的人太怪了。二爷爷你见过洋人,那人是不是洋人?他腰间那个会响的还会冒烟的家伙是不是洋枪?
"
曹彪说,
"那个人就是洋人,而且是俄毛子洋人,来我们中国的洋人很多。有坐船从美国来的,有从俄罗斯来的,还有欧洲来的。从欧洲来的又有从陆路走新疆来的,又有坐船从海上走广州来的。俄罗斯来的方向可多了,有从黑龙江进来的,也有从蒙古进来的,也有从新疆进来的。
"
曹彪说完喝了一口酒,吃了一点东西又接着说,
"那个又会响又会冒烟的家伙就是洋枪,洋枪有长的,短的两种。厉害着呢,快得让人看不见,只有躲没法防。
"
曹娥给子白倒了一杯酒接着问,
"二爷爷,洋枪是什么做的,那么厉害?
"
子白苦笑说,
"火药,主要是火药。想不到我们中国人发明了火药,用来做成烟花爆竹,用来玩,用来庆祝歌舞平升。人家外国人学会了,却用来造洋枪洋炮,反过来杀我们中国人,把印度的鸦片运到中国来。
"
子白越说越火,喝了一大口酒,脸上有愤怒之色。曹彪见了不无担心的说,
"呃,呃,你娃子这次出来行走江湖,莫非真要会会洋人?那你真得要小心呀。
"
曹娥见他那样,也有点担心地对子白说,
"他们不惹我们,我们也不找他们就是了。
"
子白依然坚毅地说,
"都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们是没有看到政府和洋人签订的《南京条约》,《天津条约》。哪个有血性的中国人都忍不住怒火。我这次出来就是先完成师父的心愿,再来会会洋人的。中国人自相残杀,不外乎报仇,争财产,没意思。有骨气的中国人要让洋人知道,中国人是不能欺负的,来了这里,就要按我们这里的规矩办。
"
曹彪见他说得慷慨激昂,问,
"那你准备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