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走,屋子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
白希看着严铭,从他的目光中,她不仅看到了温柔与克制,还有悔意和一丝卑微。
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话,酝酿在心里的冷言冷语就有些说不出口。
想了半天,她只好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你既然答应放我走,又为何出尔反尔?”
“嗯?”
严铭眨着眼,“出尔反尔?”
他疑惑!
“我没答应放你走啊?”
某人心里诡诈,面上装着无辜,还解释,“那是我母亲放你走的,我只是当时没有留你而已,不代表我会放弃。”
白希听完,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一样的不要脸。
不再看他,正好溜溜喝好奶了,可能是喝的时候太使劲儿了,睡着了。
白希放下扇子,给溜溜擦额头上的细汗,胸口的衣襟松松垮垮的,虽然遮了些,但还是露出一大片挺白的山峰。
严铭不动声色,一道目光嗖的定在了上面。
看的眼睛一眨不眨。
然后薄唇轻轻抿了抿,喉结一动,咕咚,一口口水咽下了肚子。
白希似是有感应,拧眉抬眸看他,却见他的目光在溜溜头上,神情正经的很。
可能是她感觉错了。
白希狐疑的收回目光,这才想起来遮胸口。
殊不知,严铭在这时目光一转,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保持正经。
这次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一年都忍过来了,再忍一些时日也无妨,既然人人都说追求情爱要用正经的方式,那就他就正经一下试试看。
白希准备把溜溜放在床上睡,严铭立马伸手说:“让我抱抱,我不会把他弄醒的。”
白希没给他,把溜溜轻轻放在床上说:“等他醒了你再抱吧,我现在有话对你说。”
有话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