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严铭撑起手臂,透过黑暗的视线看着她一张愤怒的脸。
白希眸子闪了闪,然后不承认,“我装什么了?我在睡觉被你弄醒了。”
“那既然醒了,就继续给我弄吧。”说完,严铭不等她拒绝,直接落吻堵住她的嘴。
惩罚性的强吻。
“呜…呜……”
被控制住的白希怎么犟也犟不掉,她一气之下,抬起小爪子就挠他。
好像挠到了他的脸,应该是抓破了皮,严铭明显顿了一下,她也预感到了一股危险。
果然,短暂的停歇后,她的双手被猛然压向头顶,迎来了更为疯狂而炽热的索取。
“呜…呜……”
她被咬的实在疼痛,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但无法撼动他分毫,更无法说话。
她气的头脑发懵,干脆眼一闭,随你造去吧。
她以为只要不回应,严铭就会觉得无趣离开。
然而,她想错了。
整整一夜,严铭就像一头发狂的野狮,硬是掠夺的她不得不出口……骂人。
“严铭,你他妈的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次日,白希瘫了。
动都不能动。
如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陷入晕厥中。
严铭神清气爽,丝毫乏力的感觉都没有,下床穿衣服慢条斯理,扣扣子,系腰带,举手投足间尽显一种文人雅致。
穿好后,他瞥了一眼床上虚脱的白希,嘴角勾了勾,转身就走了。
不在乎他?
他有的是专治不在乎他的办法。
乖乖躺着去吧!
屋外,右一正端着洗漱用品等候,严铭打开门,一张被猫抓过的脸映入右一眼中。
“大人,你的脸?”右一睁大眼睛,错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