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着急问道:“二哥,怎么回事,我看他喝了许多酒,怎么没有反应?是不是那毒对他没效?”
张柳道:“不可能呀,是我亲手放的毒,绝不会出错。
”
王管事道:“那怎么办?看他好生生的,一点事没有,反而把我们的赌师赢得吐血。
”
张柳道:“王管事你做好准备,实在不行,就直接动手,我再派人去彩凤门请三位主人,要是办不好,就只能请他们三位出手。
”
王管事点头说好。
张柳去请了新赌师,替换那昏迷的赌师,一同出去了。
王管事也紧跟着去,呼唤了手下在周围待命。
张柳和那新赌师到赌桌旁,向郑元介绍了,郑元冷笑点头,那新赌师坐了,赌局继续。
郑元暗看张柳、王管事的神情,暗道:“好好好,看他们是真急了。
我不如装了昏倒,看他们要怎么做。
”
他手下牌路更凶狠,丝毫不保留,那新赌师上场没有半炷香时间,赌局就结束了。
最终和张柳预测的差不多,郑元赢了二十二倍,约有二十三亿灵石筹码。
郑元大笑道:“好好好,这样赌局才爽快!
”
他对侍女道:“来,倒酒倒酒!
”
侍女忙倒酒,端给郑元,郑元接过去喝光了,放了杯子。
接着他大笑着站起来,去赌桌上搂筹码,但突然他的身体不稳,左右摇晃一阵,竟双腿一软,跌倒到椅子上。
围观的修士都惊叫起来,那侍女也惊叫一声,但心中却有数,遵了张柳之前的叮嘱,端了托盘,赶紧转身走了。
张柳心头暗喜,忙去和另一个伙计,赶紧去扶郑元,同时往四周看了。
那边王管事本来见郑元大赢,已经做好强行动手的准备了,但没想到竟见到郑元突然昏倒。
他大喜过望,忙按照原先的计策,吩咐了两个陌生面孔,扮作是郑元的亲戚朋友,往人群中混着,要把郑元趁乱弄走。
张柳和另一个伙计把郑元扶起来,拼了两个椅子,将他放在上面躺着。
很快,王管事赶来,他用灵力探了郑元的身体,发觉郑元体内死气沉沉,浑然无生机,不由心头更喜。
他收了灵力,对围观赌客道:“这位客人并没什么事,只是醉得太狠了。
”
那给郑元资助筹码的十名赌客问道:“那他赢得筹码怎么说?”
张柳道:“诸位不用担心,这位大爷赢了多少,都在我们账上,只等他酒醒了,该多少就是多少。
但如今这位大爷酒醉了,他的筹码谁都不能动。
”
那十人本来想分郑元赢来的筹码,但听了这话,也没办法,只能认了。
众人正说着,突然从人群中挤进来两个修士,一个年老些,胡子长而花白,黄脸庞,有些病泱泱;另一个年轻些,脸上白,但长着许多黑痣,好似白纸上撒了一片墨点,身体十分健壮。
二人进来就大叫,一个叫:“侄子!
”
另一个喊:“表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