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康听完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事,我当有什么呢。
兄弟,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向来勇猛,只是在法术之上有些短处,这不是正常吗,世上哪有完人呢?又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那严白鹤狡猾,众所周知,谁能看低你?”
郑元听了安慰,心里略好受些,又骂起那严白鹤:“那狗日的,只恨他有许多困人法术,对上他时,根本不给我打他的机会,不然岂不把他头砸烂!
嘿,想来真气人,竟两次栽在他手里,这仇不报,我寝食难安。
”
司马玄康笑道:“这有什么难?兄弟,既然吃了亏,那就长些教训。
既然那贼困人法术厉害,我们就学些破障法术反制他。
”
“这话对头,可哪里去学?”
司马玄康道:“我有一桩惊雷法,专门破障除邪,能除许多束缚阻碍之法;又有一桩白雷法也是厉害的。
你若真心想学,我传你便是。
”
“二爷你真愿意传我吗?恐怕是秘法。
”
“那有什么?你是我大哥得力的臂膀,只在法术略欠缺,我若教你学好了手段,那便也是帮我大哥了,这没什么好说的。
”
郑元两次受挫,此时真服气了,点头道:“这次真服了。
好,二爷,我跟你学这两桩法术试试。
”
“好。
如今我们做警卫,事情不多,也正趁着这机会赶紧学了,不然大战打起来,哪还有时间?今日先歇了,等明天,天没亮的时候我们在槐树岩那里练习。
”
“好。
”
第二日,天仍黑乎乎,郑元就起来了,这一夜他没睡太多,一直暗看着天色,生怕晚了,见时候差不多了,赶紧起来了,换了一身黄布短衫、灰布长裤,脚下穿一双新草鞋,手里抓了一把黄杏,赶紧往槐树岩赶去,一边走,一边吃杏,一边吐核。
一路上无人,空气清新,略带着点凉意,让人清醒,树林间有早鸟叽叽喳喳地鸣叫,又见树梢头,鸟儿一会儿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一会儿又从那棵树飞到这棵树,忙极了。
郑元抬头看了,又见天色渐渐开了,浓厚的黑夜逐渐化开,成浅黑淡灰,逐渐透出些亮光了。
他赶紧走,终于到了槐树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