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了李守业那么个懂事的好娃。
“好了好了,我想个办法叫守业搬出来住几日。”
“真的?”佟南鸢眼睛一亮。
“那还有假。”陆宽刮了她鼻子一下,“我有一同窗好友是去年主考官,我跟他说过了,叫守业拜他做老师,科举前就去他府上住。”
佟南鸢听到这里,忍不住欢喜,“这是好事!”
陆含宜不许李守业住陆宽家里,她一边觉着自己儿子得要陆宽帮帮,但同时又不想李守业跟他们走太近。
毕竟这是她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哪里能叫他们这些人来摘桃子!
非但不许他们摘桃子,还要叫他们好看呢!
要叫曾经轻视她的这些人通通后悔!
尤其之前陆老爹主动提,叫她把李守业送去陆宽那里教养,她是一口回绝的!
当时回绝得相当解气!狠狠出了一大口当年她爹瞧不起她,不帮她的气!
把她爹差点气过去。
所以李守业来他们家是万万不能的。
他来不了他们家,陆宽心里头亦是对这个有天赋的外甥上心,找到以前同窗好友,托他去李家把李守业接出来。
他好友可是当代大儒之后,一般人想拜他门下那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好友还说了,他得要亲自去看看李守业,亲眼考察过才决定收不收。
佟南鸢在听到自家男人这么有办法,一把搂紧他,小鸟依人扑进他怀里,“相公,还是你有办法。”
“那是,也不看你相公是谁,”陆宽怀里软玉温香,搂紧佟南鸢的腰,他心里算了算日子。
红烛晃动,一夜鸳鸯旖旎。
第二天。
陆令筠又过来了。
她今儿是来寻陆宽的,得把佟南鸢的想法跟他说说,叫他自己心里再权衡权衡。
实在不行,纳个妾生个庶子庶女。
他们这一房这些年没得孩子,也叫旁人一首惦记着。
惦记得最多的不是别人,是柳氏。
柳氏两个儿子,给她生了西个孙子,她这些年一首旁敲侧击,想把她亲孙子过继给陆宽一房。
陆宽如今就是老陆家的正统继承人,往后祭祖上香摔盆都是他来,家谱里,他也改成了嫡子。
柳氏本来是心死没什么盼头了,可渐渐的,陆宽他们一脉一首没有子嗣。
这便是叫她重新看到了曙光。
隔三差五就要来陆宽家里头,给佟南鸢旁敲侧击。
叫她过继一个陆家的子侄来。
到时候不管过继哪个,他们家的家业不就又回到她血脉里了吗!
陆令筠今儿来,便是见着了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