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将这名宫女揪出来,也不过是想要揪出其他的尾巴。
“不错,那溅人不是爱美吗,不是自诩自己冰肌玉肤吗?那我就让她的皮肤一点点溃烂!最后变成一具骷髅,我看她还如何得意!”
“那为何你又突然等不及,想要用鹤顶红将其毒杀?你是如何下手的?”唐嘉忍不住追问道。
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不光要命,还要让人毁容。
“那天,她突然又在我耳边炫耀,我觉得她活的太久了,久到有些碍眼,所以我在告诉她,御花园的紫月花开了,她果然高兴地跑去,却不知道我早就在上面下了毒,她有一个小习惯,碰了花草之后会将指尖放在唇角啜一下。”
“但是我没有用鹤顶红!不过就是普通的杀鼠药,是从这个太监手上拿到的!”话头一转,女子的手指快速指向一旁的御膳房大太监。
不等凤倾华问话,那大太监以及脸色大变:“王妃明鉴,奴婢给的确确实实是杀鼠药啊,是芍药姑娘说夜里总会有老鼠的声音,担心惊扰了娘娘,这才让奴婢从御膳房里面取一些给她。”
“王妃,我将那药藏在了御花园进口的一个假山石洞里,是非曲直,您派人查探便知。”
战北霄闻言,朝着流影挥了挥手,后者领命而去。
不多时便回来,手上拿着一包药,凤倾华鉴定了一下,确实是老鼠药无疑。
“你藏的,就是这包药?”
“对,就是这个,我现在既然都已经承认我下了艳骨欢,没道理再否认别的,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芍药惨笑道。
凤倾华点点头,看向洒水宫女小娥:“所以在那花上抹了鹤顶红的人,应该是你吧?”
小娥没有想到事情怎么就突然转到她的头上,立即道:“不是的,奴婢没有杀害顺嫔娘娘的动机啊,奴婢就是一个洒水的宫女而已。”
“不,你有动机,你不是经常朝着去顺嫔那里打扫么,对于她的作息习惯你很清楚,也知道她碰到花叶之后回头啜手指的习惯,你听到了芍药告诉顺嫔御花园的紫月花开了,然后你就提前在上面洒了鹤顶红。原本她确实应该当场毙命,可是她中途因为有事情耽搁了,没有来得及做这个小习惯,那让她没来得及的原因,这个暂时不必说。”
“王妃,就算您是王妃,您也不能随意诬赖奴婢,仅仅因为奴婢无意中知道了顺嫔的小习惯?这未免太武断了吧?”小娥蹙眉看着发凤倾华,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凤倾华笑着道:“侍卫在你身上搜到了顺嫔娘娘身前佩戴的耳饰,你说是顺嫔娘娘遗落的,对不对?”
“不错,可那能够证明什么?只能说明在娘娘身前我曾经见过她而已,其他什么都证明不了!”
“不,那个耳饰已经足以证明,你就是那个下药的凶手。”凤倾华笃定地道。
“不可能,奴婢是冤枉的!”小娥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