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把开水壶放到了一边,从身后搂上她的纤腰低笑道:“这内衣就是你身上穿的那种?”
陆霜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瓷白的小脸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
“是呀,这个就是我身上穿的那种,想看看什么样吗?”
江正柏闻言顿时喉结一紧,不敢搭话,转身端起陆霜放一边的保温杯,掀开盖子低头便喝了一大口。
只是,温热的红枣茶下腹,腹中邪火并没有消失,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斗志似乎更昂扬了。
费了偌大的力气,他终于把心底的邪念压下,忽听身后陆霜嗲声嗲气地叫了一声:“柏哥哥——”
江正柏回头一看,只觉小腹一紧,一股汹涌的热流从鼻腔中喷薄而出。
陆霜不知什么时候斜斜地躺在床上,宽松的衬衫仅剩中间两颗钮扣,露出如雪的胸口与平坦紧实的小腹,迷人的肚脐。
她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眼尾微微上挑,就像一只勾魂的小妖精。
江正柏飞快地转过身,挺直腰身低下了头,一手紧捏着鼻子,一手胡乱地摸着口袋。
陆霜看到他汹涌的鼻血也吓了一跳,连忙抓过几块碎布片递给了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衬衫的钮扣扣起,一时暗笑不已。
就这么点春光,只是露了下人鱼线与胸口,便受不了了,比她想象的更要单纯呀。
几分钟后,江正柏终于止住了鼻血,看到陆霜坐在一旁笑眯眯地似看好戏,不禁磨了磨牙。
他坐到了床边上,一个翻身,便把陆霜压到了身下:“这是你招惹我的。”
陆霜不禁娇声笑了起来,媚眼如丝,像修练千年的狐妖。
几分钟后,陆霜捂着肚子不禁痛呼一声,感觉有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窜去,弄湿了她的裤子。
一股血腥味从身下散发开来,陆霜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脸色大变,生无可恋地瞪着江正柏。
“怎么啦?刚才弄痛你了?受伤了?”
江正柏也惊讶地从春光无限的胸口抬起头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哪里受伤?给我看看?”
他只是亲亲摸摸而已,难道弄到伤口?
江正柏本有些怀疑,但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脑子里的旖旎思想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担心地掀开了被子,不解地看着她的小腹:“怎么啦?你肚子受伤了?是我刚才弄伤了吗?”
“我可能是来了哪个?床单可能弄脏了。”
陆霜说着捂着肚子坐了起来,身形动了动,果然看到屁股下的床单染上了一抹殷红。
随着她的动作,有涓涓细流从小腹下流出,那床单的染色位置越来越大了。
她不禁又羞又气,还没做什么呢,只不过抱抱亲亲,便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她连忙下了床,看着床上染血的床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捂着肚子站在床边不敢看向江正柏的眼神。
她的嫁妆箱和衣柜里,好像没准备卫生巾,这个时候有地方可以买到吗?
七八十年代不比后世,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有随时可以叫唤的外卖,而这个时候,好像什么也没有。
她穿到原主身上也没多长时间,根本不知道原主每个月来例假的日子,她天天想着哄孩子与赚钱的事情,也没记起女生每个月有几天的不便。
江正柏也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会这么多血?哪里受的伤?我马上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