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调整了一下坐姿,找了个舒适的角度。
“准奏!”
听到李二的“准奏”,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一脸揶揄的看着程咬金。
程咬金则毫不在意,一只手将琉璃杯握住藏在袖子里。
一只手不停的抠着鼻子,眼光四处扫视着四周。
似乎在寻找着攻击目标。
众人见状嘴角一抽,他们毫不怀疑,他们若是敢出言嘲讽。
程咬金抠着鼻子的手指,会毫不犹豫的弹向他们。
魏征缓缓打开奏章,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卢国公府昨日又无缘无故……”
听着魏征洋洋洒洒参奏了程咬金十几条“罪状”,李二都有些听傻了。
前面也就算了,程咬金家的牛时不时总会因为各种意外而死。
后面都是啥玩意?打黑拳?
看着下面一只眼睛明显青肿了起来,此时正一脸悲愤瞪着程咬金的王侍郎。
李二不禁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
再听到后面程咬金在青楼偷看老鸨洗澡……
各种各样鸡皮蒜毛的小事都被魏征扒了出来。
李二一脸疑惑的看着程咬金。
你是刨魏征家祖坟了?
李二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程咬金,右手虚握,挡在自己的嘴前,装作咳嗽了两声。
以此来掩饰不受自己控制而扬起的嘴角。
“知节,魏卿说的可都是事实。”
程咬金看着前面一脸严肃的魏征,心里不断腹诽着。
不就是前几日问了问你闺女年芳几何,可曾婚配么…
想到此处程咬金打了个哆嗦,要做魏征的亲家,太可怕了…
“陛下,俺老程冤枉啊,俺家那牛真是病死的。”
李二冷笑:“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病?”
程咬金一脸悲痛:“上次俺家死的牛是这头牛的爱人,它亲眼见到爱牛死去,心生悲凉,郁郁而终了。”
李二见程咬金说的这么认真,都有些不忍心打断他了。
程咬金察觉到朝堂众人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疑惑的挠了挠脑袋。
他们是信了呢,还是没信呢?
就在程咬金一脑门疑惑的时候,一旁的李孝恭好心提醒道:
“咳,知节,你这个理由上次用过了。”
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