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凝作为成熟女子,哪怕没经历过男女之事,还是从平天教某些妇人那里,听闻过这类物件的用法。
不过这事儿问题不在夜惊堂,骆凝想想还是压下了心头的羞恼,沉声道:
“朝廷怎么这般无耻,竟然让你用此物……”
“好用就行。换你是无翅鸮,得知自己偷这种东西销赃,传为江湖笑柄,你气不气?”
骆凝想想也是,不再多说,结果夜惊堂又把盒子递过来,让她抱着。
“你做什么?”
“抱着!”
夜惊堂把紫檀木盒塞到十分嫌弃的骆女侠手里:
“我是男人,一家之主,抱着盒子跟你后面像话吗?”
“……”
骆凝暗暗咬牙,最终还是把盒子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夜惊堂把鸟鸟放在肩膀上,牵着马走出巷子:
“咱俩乔装身份,就当结伴游历的江湖飞贼。从现在起,我叫你凝儿,你叫我……”
骆凝跟着后面行走,冷声道:
“我叫你‘翅鸮’。”
“开什么玩笑。”
夜惊堂偏头看向小媳妇打扮的骆女侠:
“要不叫相公?小夫妻结伴走江湖不容易引起怀疑。”
骆凝肯定不乐意,但除了这称呼,也没其他关系,能解释孤男寡女为何一起在江湖行走。她想了想道:
“相公、夫君太正经,江湖人一般不这么叫。嗯……我叫你夜郎?”
夜郎?
夜惊堂可是知道‘夜郎自大’的典故,对此自然摇头:
“不太好听。”
“那堂郎?”
“叽?”
鸟鸟歪头左右打量,估计在琢磨——哪里有螳螂?
夜惊堂忽然觉得义父起名的水平,着实有点不靠谱,这以后媳妇该怎么叫他?
略微琢磨,夜惊堂想起‘三娘’的称呼,干脆道:
“叫四郎吧,嗯……姓黄,黄四郎。”
“黄四郎……”
骆凝觉得没啥问题,就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