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两个vh人居然被宋延镇带来的一小瓶烧酒灌醉了,人事不省。
陈青蓝和谢葭对视一眼,心中警铃大作。
陈青蓝的声音微微颤抖:“哥,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
谢葭脸色阴沉:“没有下次。”
坏消息是,陈青蓝负责扛看起来更轻盈的hunsa,并必须忍受对方在耳边不断地碎碎念:“打倒teajld不可以”
嗨呀真是让人恼火死了,陈青蓝负重前行,偶尔问一句谢葭:“哥,我们能把他们丢在这吗?”
谢葭:“不能,酒驾出事故,劝酒的要承担责任,酒后出事,我们也要承担责任。”
陈青蓝沉默了,过了三分钟,他又问:“那前面那个垃圾桶呢?”
谢葭:“不能,感冒了可能会影响他们的成绩,容易让人觉得我们心怀不轨,我们战队刚起步,和你一样承受不了网络暴力。”
肩上的hunsa开始重复:“心怀不轨心怀不轨”
陈青蓝一怒之下就小声咕哝:“有什么影响的,冒泡赛也不是这两天打,这两天不是可以休息。”
肩上的hunsa哇的一声哭了:“冒泡赛怎么会输要打冒泡赛呜呜呜呜”
连带着谢葭肩上的宋延镇也开始嚎叫,听不懂,好像是函语英语混合,像一头博学多才的待宰猪羔。
陈青蓝也想尖叫了:“我受不了啦哥!”
谢葭闭了闭眼,他很担心肩上这个函国人下一秒就呕吐,也不确定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能不能承受。
于是,他冷酷地决定道。
“就丢到前面那个垃圾桶边上,用两张纸壳盖一下。”
丢掉宋延镇的时候,陈青蓝在路灯下依依不舍地看这张俊脸。
宋延镇醉眼朦胧:“青蓝啊,你很可爱,你有很好的嗝jia选手啊”
“延镇哥”陈青蓝感动极了。
谢葭转身就走。
陈青蓝原地起跳,立马跟上:“哥,我们通知一下墨魂他们吧。”
谢葭心情不算愉快,他觉得自己耳边的头发一股酒臭味——齐小茗她们没这么高,“不然?”
周全,陈青蓝把心放回肚子里,他哥做事主打一个周全。
而谢葭摒弃那点莫名其妙的不痛快,走出几十步,余光扫过身边人红扑扑的脸上。
突然头脑清醒。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