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痕迹如同灼灼桃花,沿着玉颈香肩毫无章法,粗暴野蛮的盛放。
直到隐在真丝吊带的睡裙之间。
她洗漱完,忍住想咬人的心,重新回到床上。
反正今天是出不了门了。
闻铭在后面拥着她躺下,掌根一下轻一下重帮她揉着腰:“生气了?”
枕头砸过来。
娇气的嗓音是欢好之后的沙哑:“你属狗的吗?”
她这副样子,都是他施暴般放纵的结果。
现在她再怎么骄矜,娇气,娇柔,都是应该的。
他连饭菜都端上床喂她。
姜昭昭裹着薄薄的白色被子,头发乱糟糟围绕着瓷白小脸,卷曲着覆盖光洁的背。
闻铭大手隔着头发摩挲,揽着人把水牛奶方砖喂进她的樱唇。
她懵懵的,转头望着他:“你不是有洁癖吗?”竟然让她在床上吃东西。
可爱死了。
闻铭埋头,亲掉她嘴角的甜渣。
“找阿姨打扫就是了,我还能累着你?”
“那我还能脚不沾地啊?”姜昭昭耸着小鼻子问。
他的心里柔软一片。
她什么样子,他都见过。
懵懂生涩的,是女孩儿。
动情轻吟的,是女人。
“嗯。你的脚还有别的用处。”又在荤素不忌。
姜昭昭瞳孔一缩,昨天,天色还没暗下来的时候,闻铭握着她白嫩的脚,描画他的人鱼线。
这会儿,她不客气朝他胸膛揣了一脚,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小山丘。
闻铭捏着鼻梁笑了笑,隔着薄被哄拍她,等人睡熟了,到阳台去处理工作。
‘昭捷’已经被他打理成集团体系,供应链齐全的大块头,方向和战略性决策他拿主意,其他事项流程很完善,但每天仍有源源不断的OA审批拥进他邮箱。
‘昭捷’扩张很快,不仅国内市场份额一骑绝尘,连欧洲和北美都开始领先。
闻铭批到新的生产中心立项与建设预算,敏锐发现这块儿地拿地格外顺利。
津港的地。
平都寸土寸金,无论是谁已经没有指标再批准新厂房,于是他们的新标的放在了津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