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县的辣椒生意随着辣椒往周边传播,逐渐变得不怎么好,五香粉生意却因这夫妇二人及九溪村众人的努力在北川县及江南一带渐次铺成开来。
路回和李巧儿最熟悉这两地的生意往来,因此路回这次来京并未带上李巧儿,留下她一人看顾五香粉生意。
自打回京后,沈怀序和路回见面次数不多,本来还对自己把新婚夫妇拆散心生愧疚的沈怀序,听到路回一句‘我们还年轻,往后总有日日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愧疚顿时减轻不少。
楹花端着一碟子坠着水珠的圆滚滚的葡萄放到桌上,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窃喜。
“小姐,奴婢听说今早发生了一件大事。”
沈怀序瞧她,这丫头不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吗?消息比她还灵通?
“何事?”
“是那云家三公子的事。”楹花小声道,“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云三公子此番不仅湿了鞋,怕是要掉河里了!
今儿一大早他被人发现身无寸缕躺在一窄巷,窄巷旁边就是花楼。都说他是去花楼吃酒喝多了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也有人说是得罪了什么人遭人报复了。”
沈怀序默默放下茶杯,干笑两声,“竟是如此,不是说风流于男子来说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么,如此‘风流’一遭也该无事罢······”
一声低喝忽地从身后响起,“哪里听来的混话?谁在小姐身边说过这样的话?!”
一屋子的丫鬟纷纷跪了下去,楹花跪地时‘扑通’一声,声音尤其响。
她满脸欲哭无泪,恨不得抽自己的这张嘴。
“爹爹,你怎的来了?”
沈怀序起身时飞快了扫了眼腿边匍匐在地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楹花,才抬眸道:“爹爹昨夜看守劳累,怎的不回院里休息?”
“来看看你。”沈溯道,一双冷锐的眸子飞快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落在楹花身上,“这是你身边的丫头?”
冷沉的目光落在身上如一座大山压下,楹花只觉心如死灰,就是因为侯爷凶起来太可怕,她才不敢多看侯爷一眼,眼下的侯爷,似乎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可怕。
她完了,呜呜呜呜。
沈怀序忙上前圈住爹爹的胳膊晃了晃,“爹爹莫要动怒,她说的都是我让她打听来的。”
楹花闻言表情一滞,喜悦瞬间涌上心头,心底尖叫不断——“啊啊啊啊啊,我的小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姐!!”
沈溯闻言,脸色并未转好,“云致做了何事这般叫你不喜?”
这些事沈怀序不说沈溯也有法子知道,于是她拉着爹爹坐下,亲自奉上一杯茶,然后理直气壮地告状。
三言两语把围猎时发生的事情说清楚,最后道:“他若光明正大我还敬他是个君子,背地里使手段实在叫人不齿。”
她说得义愤填膺,完全忘了自己背地里敲过多少人的闷棍。
沈溯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看,抬手摸摸沈怀序的脑袋,“下次碰上这种事,第一时间和爹爹说,爹爹给你做主。”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没有说出口。
沈溯心想,小小女娃扒人衣服到底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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