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说错了。”
林鸢听不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断了她的话:“是!我承认这颗珠子是一个女孩送我的,但这又跟您有什么关系?”
“您可是东海顶尖宗门沧澜宫的宫主,我那位朋友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您何以认为她就是您所要找的人?”
她的语气很冲,也很不客气,她也知道自已这样很失礼,或许更会因此而得罪这位宫主,但她就是忍不住。
凭什么?凭什么她只看了那颗珠子一眼就认定乌柳就是她要找的人?
一想到乌柳原来受过的委屈和欺负,她就忍不住生气。
既然如此在意,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再者说,她们一个在东海,一个在西部荒原,如何能仅凭一颗珠子牵扯到一起?
她已打定主意,如若月潆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想要从她口中得知乌柳的消息,做梦!
“师姐,冷静!”
章婷担忧的声音传进耳中,林鸢却只当没听到般,固执的看着微微有些愕然的月潆。
“呵呵。。。”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月潆见她如此激动,如此愤愤不平,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很开心?
“丫头,你这般在意那孩子,我很高兴。”
“但是,我想说的是,你不必如此。因为,那可是我的孩子啊!”
什么???
“师尊?!”
这一刻,不但是林鸢,就连章婷也吃惊得站起了身,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她。
月潆见状回过头,温和的对她道:“婷儿,我今日留你在此,本就没打算隐瞒于你。”
“这么多年来,你在宫内想来也听了不少关于我的传闻。。。”
“师尊,那些都是假的,不可信!”
“不,有些确实是真的。”
月潆看着她认真的道:“三十年前,我与逍遥宗的柳景琛相恋,后又育有一女,可是因我沧澜宫宫规所限,不管是我们之间的恋情,还是我们的女儿,都不能公布于众。”
“我本欲携女与柳景琛离开东海,走得远远的,可是。。。”
“后来,我被上任宫主强制带回,柳景琛同样被带回了逍遥宗,而我们的女儿却下落不明。。。”
林鸢:。。。。。。
这是怎样一个惊人内幕啊!
林鸢看了看章婷,发现她好似也不比自已强多少,遂定了定神,道:“宫主,请恕我直言,你仅凭这么一颗珠子就认定我那朋友是你的女儿,是否太过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