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破岳像个好奇宝宝到处乱钻,很不幸中奖,被NPC以‘擅闯牢狱’之名逮捕收押。
桌前,两名窟窿脸的狱卒豪气落座,把酒言欢,一会儿就醉了过去。
阴森的哭泣声渲染了牢狱的悲凉。
华梦然和宇文兮两个女孩子被蒙眼投放到出发点,铁笼锈迹斑斓,地上稻草做铺,以及隔壁牢里呼呼大睡的囚犯。
两人四处翻找了一通,索性一屁股坐到草堆盯起墙上那胡乱却有迹可循的刻字。
“思儿”伍、壹……似乎在提示着什么。
门上的挂锁是密码锁。
“我们要从这里出去才行。”
狱头总是每隔一炷香巡视一圈,便给了她们足够的推理和越狱时间。
中控室的监控画面从各个角度通过摄影机传到直播间,上帝视角的观众看得入了迷。
控场人员操纵游戏里的机关设计、指挥着NPC的占位和进出场时间。
恍惚瞧着鬼影飘过,虞城白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恨不得把脑袋埋进乔岁的咯吱窝里。
NPC:好美妙的成就感,再来一次吧?
乔岁也很好心的拾了个不知什么玩意将投影口挡住。
牢狱之下人心惶惶,残肢断臂填满了半间暗室。墙上赫然留下‘狗贼’二字,冤情无法言语、罪行罄竹难书。
乔岁拿起断胳膊观摩,竟是充了棉花的假货,倒是这布料确有点皮肤的细腻感。要这地儿在昏暗点,怕真会被这触感吓个半死。
“假的,别怕。”
“乔老师,我……我不下来。受不了一点儿。”他憋着恐惧,担心录制和印象后面的玩家,不得已挪上一步、再挪上一步。可总无法控制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坏心思的人专门调出画面,给虞城白的大长腿来了一个特写——今日份:颤抖吧我的大腿。
乔岁:我也受不了一点儿。
前面,有鞭笞声儿,女狱卒拷问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死亡灯光搭在两人身上,莫名的有些瘆人。
女狱卒朝虞城白抱拳:“大人。”
有人,虞城白倒是不那么害怕了。“您好!您别过来,您站那儿就好。”
“卑职真在拷问清河王印的下落。”
两人一激灵:线索来了
虞城白论演员的素养,几乎下一秒入戏。他演过大理寺少卿,如今这场景也算信手拈来,“本座要亲自询问。”
女狱卒递上长毛倒刺的短鞭。
冷气从脚底而生,虞城白心有余悸的伸出两拇指夹住鞭子。
“忘了,大人不喜此物。”说罢她退至左右,露出身后满桌刑具——刀叉针锥。
卫督公喜欢研制各种刑罚,却又洁癖,比起一戳一个血窟窿,他更喜欢兵不血刃。
画师的功底是极好的,那汉子浑身鞭伤画的惟妙惟肖。
他似乎有些演技在身上的,看向面前虞城白的不屑、看到暗处清河王的敬慕,最后化作一口血唾沫,“阉狗,不得好死。”
然后自然的晕死过去。
这眼神、这语气……即便导演也生出了爱才之心。
女狱卒怒斥:“冥顽不灵!”
换了乔岁上去,才从他口中得知‘清河王未婚妻舞阳郡主关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