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说,我怎么会和晋宏”陈慧突然觉得自己失态,便急忙闭上了嘴。
卢桐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韵缓缓说道:“我在你家卫生间发现了两把牙刷,另一款是男士的,而且在你主卧室的衣柜里,还有一些男士的西装。”
“你的那些西装,根本就不是赵福泰留下来的,衣服的款式与赵福泰身形不符合,说明你家里有别的男人。”
陈慧急忙解释问道:“就算是这一点,也不能说这个人就是晋宏医生啊?!”
“我观察过你房间的布置,布置的很温馨,试问一个刚刚死去丈夫的女人,竟然没有那么伤心,反而把屋内布置的很安心。”
这是一种家的存在,说明你很有安全感,而且对于这个心仪的男人很信任。
“而我在晋宏医生的办公室,发现布置也很温馨,那是一种有家的感觉,我也询问过其他的护士,你之前离过婚。”
但是晋宏后来并没有结过婚,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一点。
“有些事情不会这么巧合吧?”
唐韵冷声说道:“就是这样巧合,而且你和晋宏医生的关系并不一般,从你们二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
“你们俩个看彼此的神情蕴藏着暧昧,赵福泰的病情日益加重,加上公司倒闭破产,你已经没有了背后的靠山。”
“或者说你们俩个已经没有了感情,所以才给赵福泰买了保险对吗?”
陈慧脸色有些暗淡,显然是唐韵说对了,之后的事情也不难想象,整件案子很简单,只是发生的太突然了。
加上赵福泰死前所遭遇的波折,所以才容易误导唐韵和闻溪,案件已经结束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卢桐的工作了,唐韵和闻溪接着继续跟着袁山的那件案子。
袁山的案子一点线索也没有,就像闻溪所说,走在大街上被疯子砍了一刀一样。
“现在这件案子是解决了,可是关于袁山的案子还没有眉目呢。”闻溪手拄着下巴,轻声说道。
唐韵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两件案子有些相似,表面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暗藏一些事情。”
卢桐轻声说道:“这种烧脑的案件,就靠你们了!”
唐韵和闻溪商议了一下,之后便驾车来到了袁山的家中,此时袁山的家中正在办丧事。
一些袁山的同事,也都前来祭拜,唐韵和闻溪走上前,同样鞠躬行礼,上了几炷香。
“俩位是警察吧,我有些事情想和二位说!”这时一个年纪大概五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
唐韵轻声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请俩位借一步说话吧!”唐韵和闻溪有些疑惑的跟着这个男子,走到了里面的屋里,顺手关上了房门。
男子名叫鲁军,是袁山的同事,两人平时的关系也很好,几乎无话不谈。
闻溪轻声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是不是关于袁山的?”
鲁军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袁山是我的同事,可怜他孩子还没有长大,就撒手人寰了。”
“不过他出事的前两天,倒是有些奇怪的事情。”鲁军点燃了一支烟,叼在了嘴上。
唐韵急忙问道:“什么事情,您能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