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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祖:“?”
直觉拒绝,“不要,我不行。”一切和吃喝玩乐的无关的事儿对于他而言都等同于枯燥,能不触及他便不想碰。
陈元初:“那你明日打算怎么同你侄女交差?”
陈元祖:“。。。。。。”
片刻后,气闷叫嚣,“我和她,到底谁是叔叔?”
叫嚣气势凛冷,然而过后,堂堂当朝五殿下还是像只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家大哥进了书房。
陈元初一盏茶没见底,几人聚齐。
听闻郡主被寻回且安然无恙,皆欣喜盈面。
白通:“郡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陈元初没接这话,径直叩动正题,
“今晚找各位来,是有些事儿要安排。”
他先是看向了姚寒江,“真正的昭丰珩在承前州,是他掠走了夕夕,也就是说三郎先前在阙歌国对上的那个是假的。”
众人讶异不已。
这昭丰珩想要做什么?
陈元初全然读懂了众人想法,声音冷得仿佛在冰沙中浸了一整晚,“昭丰珩近期诸多异动,我无论他存了什么的心,但他动我的女儿不行。”
“寒江,你亲自去趟阕歌国,诛杀在明面上活动的昭丰珩,务必闹到人尽皆知。”
“我要让世人都知道,我陈元初的女儿动不得。”
剑圣之于陈元初,更像是挚友。虽说世人眼里,剑圣是大殿下的幕僚,事实并不是,陈元初万分尊敬他。多年来,除了组建训练那一队永安军,再未遣他做任何事。
带着顾绍卿游历诸国,着实出了不少任务。但那都是剑圣存了磨练弟子的心随心挑拣的,只要不危及顾绍卿的性命,他便不会出手。也就是说过去的任务大都是顾绍卿完成了,剑圣只是个镇场子的。
如今,陈元初亲点姚寒江去杀一个旁人也能杀得了的假昭丰珩,只因他够分量。长梧剑法久违现世能让世人明晰地看见陈元初的怒火。只有这样,后来者在行动前方会掂量。
“诺。”
姚寒江领命离去,想起自家徒儿近期经历的种种。姚寒江不知道始作俑者便算了,知道了,他定是要做些什么,否则心头恨难消。
姚寒江走后,书房中的对话未歇,“白通,倘若本殿想未来东边由一少年郎主控,你觉得谁最合适?”
东边的什么并未明说,但白通一听便明白了,是军权。这次小郡主差点丧命,大殿下或许是觉得既是低调温和也换不来女儿的安宁,那便明晃晃地斗吧。斗它个你死我活,斗到天翻地覆。
白通默了数息,不答反问,“为何是东边?”
陈元初也不瞒他,“北边本就亲本殿,且那里已经有了人选。”
白通:“顾家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