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辞揉着酸痛的脖颈,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这三日,妙辞没瞥见席憬的身影。
中秋那夜,他给她留下深深的阴影。
他撑开她的腿,拽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她深刻认知到俩人在身形和力气方面的差距。在他面前,她仿佛是一只雌懦的小兽,连攻击都显得那样弱小。
即便后来俩人还算和气地对话一番,可她仍旧怕阴影再现,所以他不出现也好。
因席憬发疯在前,如今妙辞倒觉得,偎在万夫人身旁竟很安心。万夫人惯会讥讽惩。戒,却不会扒掉她的袴子,给她擦那个地方。
女人之间共享一种独特的默契。
万夫人连着观摩妙辞三日,确定一个事实:兄妹俩的不伦之事做到一半,并未做全。
妙辞还是个青涩的果子,以正常的速度慢慢朝成熟靠拢。
床上的那些事,万夫人并不能够探清实情,只要个大致方向足矣。
万夫人目送妙辞登车赴宴,待马车驶远,她回身往院里走。
恰与席憬打了个照面。
席憬扫她一眼,淡声解释:“出席太妃寿诞宴的宾客里,混进几位冒名的乱臣贼子。我奉官家谕旨,同殿前都指挥使师志清一道,秘密赴宴缉拿。”
“你对妙辞……”不好在妙辞跟前问出的话,此刻万夫人选择直言寻席憬的态度。
“母亲认为不伦,那便是不伦。”席憬讥讽道,“如若不信我的一面之词,母亲尽可继续偷窥。”
万夫人盯着席憬远去的背影,只觉事情远没有他说的那样简单。
须臾,万夫人踅摸到镇国公席凭安,问:“官家那头可有什么动静?”
席凭安说没有,“前月太子监国,被我们寻个错处,告到官家跟前。官家震怒,撤了太子的监国权,转而把目光投向誉王。一切都在按照我们设好的计划发展,官家是个老糊涂,哪还能做出什么动静。”
万夫人心里陡然一凉,“看你教出的好儿子!”
为了能名正言顺地接近妙辞,席憬竟不惜假传圣旨,演得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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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诞宴,四司六局有条不紊地走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