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要是烧到这边儿来,这屋顶就得塌了,咱们不也得掉下去吗?”跛脚倒是实诚。
老头瞪了他一眼,“狗屁!”
趴在这个位置,既能看到东院的救火情况,又能看到宋明成院子里的情况,果然是惬意非常。只不过,老头眯起眸子,“宋久清这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这鬼鬼祟祟的?”
“师父,好像是信函。”跛脚蹙眉。
宋久清快速将信函塞进了木盒子里,抱着那木盒子快速离去,便是东院着火也没有多大在意。书房都烧了,别的古董物件都不去抢,非得弄一盒信函出来。
“去把那东西拿到手!”老头眸光烁烁。
跛脚应了一声,急忙爬下屋顶,一阵风似的离开。
宋久清厉喝,“到底是谁放的火,吩咐下去严查。敢在南陵侯府里动手脚,看本侯不废了他!”可这话刚说完,就听见卫浅焦灼的声音。
卫浅扑通跪在地上,“侯爷,世子出事了!”
这话一出,宋久清冷哼两声,“他又看中哪家姑娘?”
“世子好像中毒了。”卫浅战战兢兢。
宋久清当下急了,撒腿就跑。这可是宋家唯一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儿子,怎么着也不能眼见着出事。推开宋明成的房门,宋久清瞪大了眼睛,懵在当场。
宋明成就跟发了情的狮子,见着女人就往上扑。
这屋子里,十多个女人,就这么横七竖八的被扒了个精光,宋明成那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宋久清疾步退出,气得胡子直颤,“到底怎么回事?”
卫浅摇头,“好像是中了药,突然发了性子,怎么拦都拦不住。卑职也不敢拦着,怕万一憋出个好歹,会伤了世子的身子。”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的!”宋久清愤怒至极,“给我搜,给我搜!凡是可疑之人,立刻乱棍打死!”下一刻,宋久清拂袖,“去请大夫!快请大夫!”
老头趴在那里,底下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一脸鄙夷,“大夫?请大夫管个屁用。我下的东西,你就算来御医都没用。”
宋明成觉得自己也是疯了,拼命的做着种猪才做的事情,在女人身上寻求释放,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那些女人一个个都趴在他脚下,都已经扛不住,他那千年老二还是屹立不倒。
原本涨红的脸色,逐渐转为青白,最后变成了如今的死灰。
浑身都在颤抖,可偏偏无法完全释放,好像要把这辈子所有的存货,一下子都爆发完全。宋明成开始喊救命,他不想做了,可他涨得难受,不做就得往死里膨胀。
大夫来了也没辙,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跳进冰水桶里降温释放。
老头子在屋顶上笑得不能自制,这法子——真是诲人不倦。一冷一热,是会软下去,只不过嘛——后患无穷。
“师父,到手了!”跛脚抱着木盒子归来,一脑门的汗,可见他费了不少气力。
“走!”老头笑呵呵的起身,“好戏看完了,老头子要回家睡觉。”音落,一溜烟跑得没影,跛脚只好在后头拼命的追。
师父的年纪是越来越大,可这脚程怎么越来越快?
宋明成觉得浑身舒爽,火热的感觉终于下去了。
望着儿子死灰般的脸色,宋久清难免担忧,“没事了?”
宋明成点了点头,“舒服多了,不想再坚持下去,这条命都差点折在这儿。”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头胡乱搞女人!”宋久清咬牙切齿,望着这房中凌乱的一幕,鼻间满是行房过后的腥味,真让人肝火愈旺,“简直胡闹!”
然而更胡闹的是,宋久清回去之后便发现,信函丢了!
丢的可是他与容景宸的往来密函,如果落在别人的手上,那里面的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众,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里面密谋着有关于皇室储位之争的事情,还有如何铲除恭亲王与孟行舟。
宋久清不敢想象,当即下令满城搜捕在南陵侯府的纵火之人。
这事,宋久清可不敢告诉容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