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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写轮眼现在还只是三勾玉,但你还小,以你的天赋,迟早会开到万花筒,到那时候你便可以移植叔父的万花筒,获得融合了两双万花筒独有瞳术的永恒万花筒。”
确定泉奈现在没有把自己的万花筒抠出来移植给斑哥的打算,夏树不禁松了口气,小声嘟囔起来:“你吓死我了泉奈。”
瞒着斑哥神神秘秘的把他带到地下室来,他还以为泉奈要带着他做什么坏事呢!
身为宇智波的父亲已经死了,夏树对移植侑李的万花筒倒没有什么感觉,往好的方面想这也算是废物利用嘛,毕竟转世后的侑李没了宇智波的血脉也没法再用写轮眼。
但要夏树帮着泉奈将他的万花筒移植给斑哥,夏树却是做不到。泉奈说石碑上写着移植另一双万花筒的宇智波能获得永恒万花筒,可没说过眼睛被移植走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松了口气,夏树紧绷的肩膀也随之垮了下去。
眨了眨眼睛,他摆了摆手,语气很随便地说:“如果我开万花筒时父亲的眼睛还没损坏,那我就移植他的万花筒吧,看看永恒万花筒究竟有多么厉害。”
夏树的态度颇为随意,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早在解开血脉封印,彻底继承了纱织的力量后,夏树就不再像大多数宇智波那样将写轮眼视作力量的源泉,将写轮眼看得跟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
于夏树而言,具备复制、洞察、幻术等种种力量的写轮眼确实很厉害。
可写轮眼并不是他全部的力量,没了写轮眼,他还有妖力,还能修炼灵力;他的实力不会因此大打折扣,他依旧是强者,不会跌落到弱者的地步。
因为对永恒万花筒没有那么期待,夏树想了想,若不是说道:“泉奈,你和斑哥其实也可以移植我父亲的万花筒,这样一来,族里立刻就能多一双永恒万花筒。”
对此,泉奈却只是摇头:“我想过了,应该是不行的。斑哥可以暂时借用叔父的万花筒,但没法移植他的万花筒进化出永恒万花筒。”
斑和泉奈的父亲宇智波田岛如果还活着,那他倒可以试试移植侑李的万花筒。他们是亲兄弟,有不小的可能能移植成功,进化出一双永恒万花筒。
但斑和泉奈不行,他们和田岛相比隔了一层,冒险移植侑李的万花筒未必能成功。既然事情没有到没有永恒万花筒就无法保全家族的地步,那泉奈还是打算稳一手,不打算冒险。
说完这件事情后,泉奈就打算带着夏树离开地下室,他趁着斑哥在忙的功夫带夏树过来就只是为了让他看看这块石碑,提前了解一下情况。
哦了一声,夏树乖乖地跟在泉奈身后往外走,走到一半,他回头看了眼矗立在光线幽暗的地下室里的古老石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让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个石碑就丢在这里不管吗?”夏树不知不觉间拧起了小眉头,面上的表情既有担心也有忧虑。
夏树总觉得这面石碑瞧上去怪怪的,仿佛萦绕着一股晦涩不详的气息,可他用写轮眼细细看过,并没有瞧出什么不对来。
也许是他没有开万花筒的原因,夏树既看不到泉奈所说的石碑上记录的文字,也看不出这面石碑有什么特殊。
如果不是泉奈提前告诉他这面石碑是宇智波的传世之宝,已经在家族流传了几百年,他真的会以为这是泉奈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破石头。
“没关系,就这么放着吧。”泉奈不是很在意地拉开地下室的门,“反正只有万花筒能看到石碑上记录的文字。”
而现在整个宇智波家族只有斑和泉奈是万花筒。
斑接任族长后一直忙于战争,根本就没心思关注其他的事情,他怕是根本就不记得家族流传的这块石碑。只要没人提醒,他不会莫名其妙跑到地下室来见到这块古老的石碑。
回到族地中的族长大宅后,夏树耷拉着脑袋,情绪有些低落。他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好像身心俱疲一样。
“夏树,你这是怎么了?”斑刚带着火核踏进族长大宅,就看见夏树一脸闷闷地坐在廊下,他双手抱膝,整个人缩成一小团,看上去难过极了。
脑袋搁在膝盖上,夏树没什么力气地轻轻摇了摇头,说话嗓音也有些有气无力:“没什么,可能是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吧。”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族地后,夏树才清晰而直观地意识到他离开的一年里忍界过去了十六年意味着什么。
他还没有长大成人,在他幼时照顾他、呵护他,让他觉得熟悉的族人就大多离开了人世,就像田岛一样,他甚至没有机会和他们告别。
泉奈在夏树身旁屈膝半跪下来,伸手抚了抚夏树的额头,有些摸不准他突然涌现出来的难过和悲伤是不是和刚才去地下室有关。
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在地下室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夏树的情绪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低落?刚才还好端端的呢,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
之前在地下室,夏树便本能地觉得那块石碑有些不对劲,似乎沾染到了某些不详的气息。
开了万花筒的泉奈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哪怕他接触过那块石碑好几次也没有被缠绕在石碑上的气息侵蚀。
但夏树和他的情况不同,他不仅接触过石碑,还感应到了盘踞在石碑上的那股晦涩不详的力量。
当那股晦涩的力量被夏树所知,相对的他本人当然也被那股力量的本体所察觉。幼小的夏树自然而然地被盯上了,他的身体被那股力量侵蚀,显露出了异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