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个斯文败类,靠着皮囊,蛊惑人心的能力跟妖精有得比。
他才是和妖精一样可怕。
过去整理自己背包的时候,颜初又看到他靠在窗边抽烟,
雪白的长指夹着烟,吞云吐雾间,整个人有种漫不经心地随意。
谢砚舟这人,抽烟的时候尤其和他本人那斯文的气质不符,
靠在那看人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坏极了。
脑海里,又有些模模糊糊的碎片在跳跃,
昨晚,他似乎也是鼻梁上戴着眼镜的,但后面,眼镜被拿下来,眼镜腿细长的框被他捏着。
成为了逗弄她的工具。
画面不堪回忆。。。
谢砚舟看颜初一个人在那发呆,小姑娘不知道想到什么,脸颊似乎又红了。
从皮夹里拿出两张票来:“晚上陪我去听音乐会”
“你抢到票了?”
颜初惊讶地看着他丢在床上的两张票。
陈一先生的国乐专场的演出,出镜的琴是环佩,只不过不是在她的那的那架。
她之前也在抢,但离s市最近的那场要卖完了,又忙着竞赛,本来是要去找黄牛看看价,但竞赛弄得又给耽搁了。
这话问的也蠢,他要是想看,哪里弄不来票。
颜初闭嘴又不说话了
期待已久的国乐专场演出,当然得好好打扮一番。
谢砚舟送她回了趟自己的家,颜初从自己的小衣柜里,
翻出来一套之前买的新衣服。
两件套,新中式的薄棉服款,对襟花扣子,下面是同色系裙子,白色底,上面是淡青色的花。
价格对她来说,很贵了,是一家奢侈品店推的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