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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脑海之中,那声音一出来,方觉就问了句:“系统主脑??”
那声音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徐徐道:“红绳本无害,但你碰不得。”
“为什么?”方觉问。
“上有血脉诅咒之力及天谴之力,你碰不得。”
方觉连听两个碰不得,只觉得主系统似乎是在委婉提醒他什么,他试探性地问:“这是针对我的?”
“不是,但对你有用。”
方觉想着上次两人的谈话,又琢磨了一会,终于说:“我是方家人,方乐生那个方家,这个什么诅咒和天谴,是针对方家的。”
“确然如此。此诅咒与天谴之力,必得有同样的力量方能阻止,即便你到了渡劫期,仍奈此两种力量不得。“
”我历来不强人所难,无所谓你是正是邪。但我要方家血脉不绝,这是底线。若你真要寻死,要不留下血脉,若否,我便只能限制你行动,直到你飞升之日。”
“啊?”方觉被这信息砸晕了头,“所以我是方家最后一个幸存者?不对啊,我不是蓝星人么,怎么和天方扯上关系了?”
“还有,为什么会出现专门针对方家的诅咒和天谴?方乐生不是救了整个天方吗?咋滴,他救人还救……”方觉突然没法说下去了,方乐生为了以防血魔再出,确实做了件很难评判是对是错的事情,他杀死了所有修炼了血魔功法的人,虽然这些人可能还没真正动手伤人性命,但他确实防患于未然,把这些人全杀了……
如此一来,会有天谴也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这份天谴之力这么强,竟还牵连到同宗族来了?
那诅咒呢?莫名其妙的诅咒之力怎么来的?而且这东西还是丰家人做的,总不至于诅咒方乐生以及方家人的其实是丰家人吧?
方觉只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根本掰扯不清楚:“主脑啊,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要没你帮助,我只怕一辈子都查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寻思着你可能有些事情不能说,但你能不能瞅瞅看哪些可以说,一次性给我说个明白,我也不是非要追根究底。但许棠的事,怎么说我也答应了莫三叔等人,总不能言而无信。”
方觉等了好一会,等到他以为主脑人又没了的时候,才听对方回他:“与乐生相关之事,我不便多言。”
方觉:“哥!那谁能多言啊?”
“你上古家去。那有你要的答案。”
“……”方觉心里差点骂骂咧咧一万句,特么的他要是能找到古家那就好了!
“所以许棠真在古家咯?”方觉问。
“数百年前,古家算出,能阻血魔重返天方者乃天外来客、方外之人。古家人不解,百余年前,古家现任掌门又算出一卦,此人若要破局,必寻玄雾印。”
“自百年前,古家便已派人寻玄雾印了。”
方觉这下子倒是明白了——
或者当时追踪宁如的,就是古家人?后来玄雾印随着宁如一家“死亡”而消失,古家人便把目光放在了星罗亭余下的人身上,只是当时许棠被冰封沉眠,星罗亭的人什么也不知道,此事便也沉寂下来。
直至近几年,星罗亭的人找到许棠,为他设计了一个合理的身份,因而伪装下来,起初或许没引起古家人注意,只是随着时间渐久,终还是引起了怀疑,只是他快了一步,把人薅自己这来了。
“可这古家到底在哪?”虽然系统对他一举一动应该基本清楚,但方觉还是絮絮叨叨把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主脑哥啊,不然你给我偷个懒,直接把我送这古家大门口去?”
“此间事了,便为你指明方向。”
“好好好!我就知道这世上只有系统你最疼我了!”方觉说了句自己都恶心的肉麻话,又接着说:“主脑哥,你看我和你也算是第二次见面的老朋友了,我的事情你什么都知道,我对你还一无所知呢!您老人家有名字不,给个称呼吧,我称呼您也方便啊!”
系统主脑不说话了。
这招不行啊!方觉暗暗叹了一口气,又急忙道:“行行行,不说就不说呗,那我问个你能说的总行了吧!你既和方乐生是旧识,丰家人也说他们的上神和方乐生是好友,方乐生刚出来时候应该不是渡劫期修者,估摸也不会有好几个牛逼好友,所以,这个上神是你吧?”
“此阵依托我力量所建,不与他人力量兼容。你若要求,为他们扩充万里又何妨。”
“牛逼!”方觉给对方点了个赞,“不过一次一万里也太多了,能分期付款不?就分个一百次,一年一次,一次扩充个一百里成不?”
“得寸进尺。”
“没拒绝那就是同意了!”方觉高高兴兴回答,话语一转,又问:“说起来,那个血魔的事情,你能不能也给我说说。”
主系统:“他的事,我也不便多言。”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你这不能说的事还真多。”方觉絮絮叨叨,“这血魔好像你也认识,不会也和你是好友吧?”
主系统当然没有在说什么,方觉往酒楼桌上放了颗灵石,离开酒楼就往方才看好适合放灵脉的地方去了——
第一条灵脉才打入地底,丰岛之上不知方觉到来的丰家人们就已经躁动了!
一瞬之间,就在刚刚那一瞬之间,他们忽然感觉到天地之间一下子轻快了许多,让他们呼吸都顺畅了不少,紧接着,往日要费好大劲才能从天地间捕捉到的一缕灵气,竟在呼吸时都能感知到了!
“灵气……灵气怎么突然浓郁了这么多?”丰家人在一瞬间的高兴后,立刻涌入心惊间的,是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