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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狐卿恨不得咬死她。
王八蛋!
狗男人!
换作以前,三个魔物通通杀咯!
他还要让手下把宁野捆到他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气死他了!
纯狐卿连喝三大碗冰水,又吃下十枚清凉丸,咬牙进丑□□房间。
第一个油物已经出门,若无意外几日后便可奉上宝物。
这第二第三个也得安排好,最好是在同一日。
他就能带着宁野趁筹办婚礼之际沿河逃出魔族。
纯狐卿想到这前脚已跨入门槛里边,下一秒,一双长毛的手伸来,要讲他揽入怀中。
丑陋的脸,肥腻的身体,这都还能忍,最让人忍不了的是丑□□见他不肯过去,丝毫看不出他的拒绝,要把那种厚嘴唇贴过来。
纯狐卿的手卡在门边,短指甲都在木板上太过用力被掀翻两个。
鲜红的血从指头淌下,纯狐卿浑然不觉,抽回手按在丑□□胸前,一脚把门踢关上。
窗纸差点撞上宁野程曜的鼻尖。
“……要不要送点东西进去?”程曜暗示。
“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不要管。”宁野摩挲手心,他留下的温度还在,烫得惊人,“熏香没有解药吗?”
“黑狐去找了。”
她们压低声音说没两句,裴司从魔物群中挤过来,脸色凝重地摇头。
两个常去花楼小倌馆的人对此也没抱多少希望。
这种烟花场所常备的香料几乎对人无害,若实在不想,离开烟花场所过会便能恢复。
约摸狐貍也是犬科动物,嗅觉灵敏,所以反应大上不少。
而银黑狐一直在屋门外,并未进屋所以没有反应。
她们贴在门边去听里边动静。
楼下花魁姗姗来迟,登台演奏。
注定得不到纯狐卿的魔族过过眼瘾也就算了,还是看看他们魔族的花魁吧,赏多点钱兴许还能有机会。
花楼重新热闹起来,但终归是珠玉在前,并未获得比想象中多的掌声。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