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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身上的锐气减了不少,人也开始低调,他开始不怎么打球,就专注在学习上,关悟也是,他们俩好像卯着劲在比什么似的。
有时候是上学,有时候是跑步。
我初二的时候,参加了数学竞赛,那时候,我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第一次比赛出的结果并不是很好,我仅仅拿了第三名。
虽然老师极力的夸我以我现在的年龄,已经很棒,但我还是萎靡了一周。
不想上课,没胃口吃饭。
陆礼和小南都来劝我,让我不要在意,如果一次比赛就被打败,那以后的那么多比赛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觉得陆礼说得很对。
于是一周后,我又投入到学习中,这次越发的努力,老师讲的题我就当是复习,而我每天放学回去学的那些,才是我的新知识。
虽然有些吃力,但我乐在其中。
爸妈虽然很担心我,但知道也拦不住我。
小南每天忙完回来,都来我的卧室找我,原本是想吐槽一下做为舞蹈生的苦,可看我一堆的课本和试卷,反而发出灵魂感叹,“本来以为我每天压腿苦,但看着你那密密麻麻的字后,我觉得还是跳舞轻松一点。”
我看着小南连和我聊天都压着的腿,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学法,像你的压腿换成我,只有一条死路。”
我们姐妹俩每天忙得比我爸妈的还忙,他们下班回来甚至还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反而觉得这个家庭的位置给颠倒了。
外婆觉得我俩学习辛苦,每周给我们炖一次土鸡汤补身体。
陆礼和关悟就像是闻着味儿的猎犬,精准把握我家的餐食,每周都能赶上我家的土鸡汤。
外婆看着我们一群孩子们爱喝,养鸡的激情瞬间高涨,回去又孵了一窝鸡蛋,一个多月后,出了一群毛茸茸的小鸡仔,摇晃着身体跟在鸡妈妈身后。
我和小南去乡下摘菜的时候,和那群可爱的小鸡玩了半天。
外婆投入自己的养鸡事业当中,我爸爸也忙在他教学当中,而我妈妈,正忙着退休。
那年,我妈妈已经五十,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是学校新来的老师还没到位,于是她多上了几个月的班,到了正式退休那天,我们全家给她办了个光荣的退休仪式。
我想了半天,没想到什么礼物,决定把我之前攒的一部分稿费装进红包,送给妈妈,而小南则是给她跳了一曲舞,陆礼大概是听了王阿姨的建议,送了我妈妈一只派克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