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贫穷,比起女人,他更需要钱。
梁隽臣将准备好的支票扔给了他:“滚!”
……
天亮时,沈希夷堪堪醒来。
梁隽臣端了一杯温水过来递给她,然后打开了一段录音给她听。
录音还没播完,沈希夷手里的水杯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着床前立着的男人。
三十万!
谢执是她唯一的朋友,是比父母还要亲近的人。
她的童年青春期里只有他陪伴她。
在冷漠又礼教森严的沈家苟活着,谢执是她唯一的光。
可她如此珍视的感情,区区三十万谢执就卖掉了。
沈希夷紧紧攥着被褥的手指阵阵泛白。
梁隽臣抬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
低声警告:“这样的错你再犯第二次,我不会再救你。”
沈希夷缓缓低头,眼泪吧嗒一下掉了下来。
梁隽臣抬起她的脸,轻轻抹去她的眼泪。
“我让你丢了这么大的脸,为什么还要来救我?”沈希夷不理解梁隽臣的行为。
换做任何男人恐怕都忍不了。
她也不理解为什么被卖到那种地方,她还能幸运的不被玷污。
“我娶了你,就要对你负责,何况年纪轻轻丧偶的话,别人会说我克妻的。”梁隽臣语气温凉,明明冰凉,却又给人温和的错觉。
沈希夷想到当下自己的处境。
她忐忑不安的问:“如果我不清白了,你还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