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阵唏嘘。
农户继续问:“请问大师有没有破解之法?”
陆盛宁捻了捻手中的珠子,一副悲天悯人,普度众生的模样,要不是宋云禾已经知道他是陆忱的弟弟,说不定还真被他骗了。
“此事说来简单,但事实上……”陆盛宁拖长了声音,“也不难。”
农夫眼见着松了口气,脸色也好了许多,“那请问大师,该怎么破解呢?”
陆盛宁勾了勾手指,“我告诉一个办法,你下次去那个地方,拿根绳子,切记,这绳子最好得是绑过棺材的绳子。”
农夫一脸认真,“然后呢?”
“然后你还得穿一身大红的衣服,走到那棵桑树下。”
周围的人都听得全神贯注,纷纷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陆盛宁道:“你就在那树上吊死。”
农夫以为自己没听清,愣愣地问:“什么?上吊?”
“对呀。”陆盛宁一本正经道:“这样你就是你们那地方最凶的鬼,老人小孩儿都怕你。”
“……”
人群里忽然鸦雀无声,紧接着,农夫拍桌而起。
“你算是什么高僧?!别人普度众生,你让我去死!”
“别激动,别激动嘛。”陆盛宁吓得往长顺身后躲,探着个头说:“这不也是个办法嘛,况且,况且我又没收你银子。”
宋云禾听了一场闹剧,觉得陆盛宁的确不靠谱,不知陆家是怎么养出陆忱和陆盛宁两个性格迥异的儿子。
不过幸好陆柏玉肖似其父,除了黏人一点,小小年纪就一本正经。
人群散去,陆盛宁翘着腿叹气,“哎,一个铜板没挣,还差点让人打了。”
长顺道:“如如如……”
“别如了。”陆盛宁知道他想说什么话,如果是我,我也想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