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个死的,你能不能动作轻一点?”许小真眨了眨眼睛,叹气,“你这个年纪应该学会养生了。”
陈奕松把他的睡衣角掀上来塞进他嘴里:“别逼逼了,咬着,谁像你一样这么虚?才什么年纪就不行了?做一会儿这疼那疼的,现在每次和你做都感觉自己在对一个八十岁老头欲行不轨。”
许小真手腕被他握着压上去,咬着睡衣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只好拿腿踹他。
其实他除了有时候会有点腰疼还没那么不堪,喊疼是因为能早点睡觉,他!不!虚!
“力气大点,没吃饱饭?”陈奕松拍了一把他的屁股,“要开始强,奸你了,别让我太失望。”
许小真眼一闭,想死,三十多岁了还要搞这种play。
没过多久,强,奸就变成了合,奸,许小真双眼失神,主动勾着他的肩膀,用脸贴他,陈奕松怕他喘不上气,把被咬得湿漉漉的睡衣从他嘴里扯出来,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的湿软的红舌无意识吐出一截,看着色气极了,浑身一热,低下头含着他的唇舌舔,弄。
早上许小真没起来,陈奕松给他端的早饭,顾延野合沈冽状态都不太好,看到一身轻快的陈奕松,脖子上还带着吻痕,心情更不好了,早餐吃得干干巴巴咽不下去,说如鲠在喉都不为过。
陈奕松有的是手段料理料理他们,光许留一个就够俩人不痛快了,尤其是顾延野,这两天过得心如刀割,好在年快过完了不用继续在这个窒息的地方待下去。
四个人一起互相折磨的日子大概没个头儿。
后山上种了点枸杞和桑葚,用暖棚扣着,临走那天陈奕松给许小真装了一箱,给他养生泡茶用的。
许小真才回一区,景驻就带给他一个坏消息。
年前关于一桩官商勾结的竞标洗钱案,被打回了。
所有流程都走完了,只卡在景驻那儿。
景驻很为难地和他说没有办法,让他多加体谅。
许小真思来想去,想不通他到底哪里为难,经过顾延野处多方打探,才知道里面牵扯了好几家,连亲王易峥都在其中。
但他那种懦弱性格,多半是被人拉上当挡箭牌使了。
多数权贵要利用他和易徽抗衡,案件继续推进下去,查到了易峥头上,多半有人要下场阻止,他们不会允许易峥这枚棋子失去作用。
许小真为此受到了很多威胁和贿赂。
他模棱两可,尚未表态,转头易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公众发布了道歉声明,大意为她身为女王,却没有约束管教好其他王室成员,致使亲王易峥参与了贪污。
上百年来,还是第一次有易徽这样的国王这样干脆狠辣,先发制人,把王室的名声抛在权力之后,打得人措手不及,被迫只能将案件继续推进下去。
政府架构在经历了一段雷厉风行的变革后,格局发生了细微变化,由以往的九成分化者,一成beta的组合,变为七成分化者和三成beta的组合,然后在此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