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真忙不迭点头,下巴上还带着陈奕松指腹碾压出的红痕,好不可怜。
陈奕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示意他跟随自己进去。
会客厅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宽,上方吊着个人,许小真抬眸看去,是帮他传话的佣人。
那个佣人已经皮开肉绽,鲜血在身下汇聚成一汪小池子。
陈奕松倚坐在沙发上,随手翻开册子,扔给许小真:“我从来没有开除别人的习惯,凡是得罪我的人,只会被扒皮抽筋,吊在这里示众,你不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美吗?”
册子上都是各种死法的照片,一瞥就极其血腥,许小真连捡那个册子的勇气都没有,嘴唇都在发抖,血腥味刺激的他眼前阵阵发黑,好像看到周延被吊在这里的场景,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是同学。”
“没什么区别,我平日很纵容你了,许小真。”
被点到名字,许小真浑身一抖,脸色已经由白转青。
陈奕松看到他被吓成这副模样,心情大好。
周延身边有很多人在暗中护着,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出自哪家,也知道如果敢动周延一下,整个陈家都会从帝国版图上消失。
可陈奕松他是个神经病,他不怕。
周延有种就一块一块把他的肉剜下来,当着他的面儿喂狗。
许小真什么都不知道,吓吓他足够了。
“你放过他,放过他……”周延不能死,许小真讷讷开口,细白的手指颤抖地解上扣子。
他试了好几次,才费力解开第一颗。
陈奕松好整以暇,长腿交叠,指节撑着额头,看许小真跪在自己面前,一粒一粒解开扣子,呼吸几乎停滞。
“都在这儿杵着做什么!!眼睛不想要了!”他狠砸下去个杯子,瓷片四溅。
佣人早就习惯自己神经病的主人,纷纷低下头散去。
腻白的皮肉凝着水汽,在昏暗的会客厅发着盈盈的光,但是烙印在上面的齿印和吻痕刺得陈奕松神经一阵阵跳痛。
他摸起放在沙发旁边的鞭子,鞭子还滴滴答答有血,他便又放回去了,向许小真招招手:“过来。”
许小真眼中带泪,跪着膝行过去,挨在陈奕松身边。
他上身的衬衫已经被脱下,扔在地板上,上半身裸露在陈奕松面前,止不住发颤。
“求你。”许小真的声音细若蚊鸣,指甲死死掐在掌心,剧烈的疼痛克制着他不至于崩溃逃跑。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该招惹陈奕松的。
陈奕松垂眸,目光在许小真的每一寸皮肤上逡巡,眼神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病态的侵略性,像是巡视领土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