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裂痕,他会尽力去弥补,但和好容易,如初太难。
殷少擎捏捏眉心,眼底掠过阴霾。
……
几天后何源山带着沈倾城回来,实验室里又多了很多研究标本。
沈倾城还跟原来一样,叽叽喳喳没有一刻闲着,笑起来没心没肺,好像全世界的快乐都装在她一个人的口袋里。
路南弦打趣她:“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发烧的时候简直要吓死人!”
“我这不是第一次去云市,水土不服嘛!”沈倾城笑笑,“下次我就知道了,而且护士姐姐告诉我,有一种专治水土不服药,我多开几瓶,下次带着!”
“大小姐,还敢有下次?”路南弦瞪大眼睛,搂过她脖子,小声对她说:“你发烧住院的时候,你哥差点跟何源山打起来!我劝你,今后还是收敛点比较好。”
“别管他!”沈倾城皱皱眉,“我哥那人哪里都好,就是脾气差!你没选他也对,选了他说不定哪天家暴你!”
路南弦扑哧一声,笑的前仰后合。
“你们说什么说的这么开心?”殷少擎帮忙搬完东西,跟何源山一起走过来。
两个女生对了对眼色,默契的相视一笑。
“该忙的都忙完了,”沈倾城拍拍手,“要不咱们今晚出去放松一下?”
她是个爱热闹的人,得知又新开一间酒吧,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探店。
晚些时候一行人来到“花漾”酒吧,这里装修风格清新特别,大团大团的花簇装点着墙面和地板,跟酒吧名字遥相呼应。
沈倾城在云市那深山老林里待了两个星期,又闹水土不服发烧住院,已经很久没这么疯玩过了。她拉着路南弦来到舞池中央,跟快乐的人群一起随着节奏摇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在两人脸上,映出她们瑰丽美好的笑容。
殷少擎和何源山坐在卡座喝酒,远远注视着她们。
路南弦笑笑说:“他们两个在一起会有话题吗?”
沈倾城撇撇嘴,“告诉你家殷少擎,别觉得我们源山好欺负!要是被我知道他今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可不饶他!”
“你不至于吧,护成这样?”
“我的男人我不护着,难道留给你护?”
两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然而却在这时,路南弦大叫一声。
她感到有只手正摸在她腰下的位置,猛一回头,周围全是狂欢的人群,没有人注意到她。
“怎么了?”沈倾城问。
路南弦摇摇头,可能是谁不小心碰了一下,自己太过敏感了吧。
可没过多久,那只手又伸了过来!
这下路南弦忍无可忍,猛的转身,正看到一个形象猥琐的男人贴在她俩旁边。男人刚刚摸完路南弦,另一只手想去摸沈倾城,被路南弦一把抓住手腕!
“你这个流氓!”路南弦尖叫。
沈倾城也愤愤看着男人,上去就是一拳。
男人被打的嗷嗷叫唤,指着两人凶神恶煞的吼:“臭丫头,老子摸你们是给你们脸!知道不知道本小爷是谁?”
路南弦才不管他是谁,上前给他一脚,正中要害!
“你那恶心的咸猪手偷摸占了便宜,还敢这么嚣张?今天我就剁了它,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摸!”
进舞池之前路南弦喝了点酒,借着酒劲儿无所畏惧,沈倾城跟她一起,两人合力把男人逼出舞池,困在墙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斗声引来保安,也引起殷少擎的注意。
他放下杯子,急忙跟何源山往出事的地方跑。
等殷少擎和何源山赶过去,只见路南弦和沈倾城已经把那男人逼到墙角,两人轮番对他拳打脚踢,动作利落潇洒,特别神气。
打完之后两人拍拍手,“死胖子,以后再敢把咸猪手伸出来,小心老娘给你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