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坏事但偷偷爬床的路景焕满脸无辜,仿佛只是一个路过的撸猫人。
“话说,你是什么妖啊?”他捏住郁桥的尾巴尖尖,一脸沉思。
他一开始以为郁桥是兔子,后来又以为是猫咪,反正有毛可爱的他都想了一遍,但见多识广地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郁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一头砸在他胸口上,路景焕痛哼一声,听到郁桥闷闷地说:“尾巴掉毛猫?”
“别给自己传那么离谱的谣言。”路景焕无语,“你难道是……小魅猫?”
“?”郁桥抬起了头,“啥玩意?”
“小美猫?什么难听名字。”
他脸木住了:“承认我是残疾猫那么难吗,你是不是嫌弃我尾巴没有毛很丑。”
“别的猫猫都夸我好看你居然嫌弃我没品的家——”
路景焕亲了他一口。
郁桥想起上午的事,脑子又开始烧。
“小嘴叭叭的,这时候倒是不怕自己暴露身份了?”
“破罐子破摔的丑猫是这样的。”郁桥眼一闭脑袋持续攻击某人胸口,“你别把我交给除妖师我原谅你阴阳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交给除妖师,上交给我自己吗?路景焕叹了一口气,按住郁桥的脑袋:“听我说完好不好?”
被洗面奶的小妖安静了,他被四面八方的柔软挤得晕乎乎的。
路景焕试探道:“也许你听说过,魅魔?”
他抱住热乎乎的小乔,把吸人吸得晕乎乎疑似醉奶的小妖举起来。
“它们有小巧可爱的尖角。”
他摸了摸把自己撞的胸口生疼的“凶器”——郁桥额前一对短短像小粽子一样的圆角。
“会让人无法拒绝,嘴里总会说出一些动听的话。”
他轻轻按了按那张总是在不自觉撒娇的嘴巴,下一秒就不高兴地撅起来了。
“它们身形曼妙,会有无数追求者。”
他在说自己,也在说某些来势汹汹的烂桃花。
他看着郁桥仍不解的眼神:“当然还有最重要的。”
“魅魔经典配置,一根长着小爱心细长尾巴。”
他抚上郁桥埋在宽厚胸肌上的尾巴,看着郁桥脸上泛起的红晕。
路景焕的手一寸寸在尾巴上移动。
“没有毛发,手感顺滑,长着魅惑小爱心的小尾巴。”
他揪住尾巴尖,用掌心搓了搓。
紫色的小尾巴仿佛泛上粉色。
“乔乔,你是一只魅魔。”他语重心长。
郁桥手掌撑在小麦色胸肌上,尾巴啪啪拍打着他的胸口:“我是猫。”
“我有猫耳朵……我耳朵呢?”郁桥刚想揪起自己的耳朵大声证明却摸了个空。
“好的小猫。”
路景焕视线随着尾巴尖尖移动,细长的尾巴拍打在身上,紫色和小麦色交叠,离开后全麦大面包散发出熟透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