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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那套钓鱼不方便,下次想看再穿给你看?”
“好吧。”
郁桥瞅上路景焕的风衣带子,没注意到衣服下的肌肉在他的注视下下意识紧绷,他抬手,带子滑了过去,只得抓住衣服晃了两下:“那你记得哦。”
路景焕脸带热意的点了点头,逃一样离开了这个地方。
郁桥跟在后面小跑,誓要做第一个到达钓鱼点的人。
虽然很遗憾不能和燕子尾巴限定版路哥一起钓鱼,但现在他已经重新盯上了路哥的风衣带子。
办法总比困难多,他今天难得手痒,盯上的新玩具必须搞到手。
海风冲在他们脸上,有些冰冷,但足够爽快,两个人穿梭过稀疏的人流,像两抹流动的影子,伴随着欢快的风跑到第一层甲板的边缘。
“呜哇!你跑得好快!”郁桥猛地喘了一口气。
路景焕无奈地拍拍他的背,别被呛到了:“不知道是谁突然玩起了你追我赶的小游戏,跑得可欢了。”
郁桥眼睛里似乎写着‘难道不是你吗?’。
路景焕接住从天而降的黑锅,把夜晚来临后莫名兴奋的小妖压到地上坐着:“太阳下山太快了,陪你一起看月亮吧。”
他坐在钓鱼台上,看着远处最后一抹余晖,他的想法和郁桥重合了:“好像流心蛋黄。”
这么一想,真是越看越饿,路景焕寻思着郁桥下午就吃了一块蛋糕,可能也饿了,他刚低头就看到郁桥肚子咕了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郁桥猛地捂住肚子。
“吃饭还是钓鱼?”
郁桥:“能同时进行吗?”
他刚坐下没两分钟,还没试过钓鱼呢,路景焕发风衣带子在他傍边飞来飞去,他偷偷抓了几下都没逮住,郁桥总觉得薅一把才能念头通达。
路景焕挑了挑眉,理论上可以同时进行,但实践上他选择把郁桥拎回大厅里吃饭。
食物会冷是小事,吃进大口海风后面闹肚子是大事。
郁桥试图反抗,用眼神让路景焕放弃他的投喂大计,但心冷如铁的男妈妈不会放过闹脾气不吃饭的小妖,他被路景焕薅走了。
在某人的注视下怒吃三大碗,然后又被放回了钓鱼台上。
那个滑不溜秋的带子“嗒”地一声停在他的手心里,尾端在风中微微摇晃,试图在问怎么还不抓紧它。
郁桥一把攥住,表情无悲喜,虽然念头通达了,但总感觉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路景焕看着他的手,没说别的,只叮嘱了一句:“你别扯别人的就行。”
他是真怕郁桥一个手快过脑子,把宴会上宾客的尾巴抓了,别人不一定会怪罪他,但郁桥八成要多几朵烂桃花。
他记得游轮上还是有几个霸总文学入脑的傻狗富二代。
‘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诸如此类的迷惑发言,路景焕只是想想就开始头皮发麻了。
“嗷。”郁桥应了一声,“那我以后只扯你衣服。”
路景焕不说话了,他定定看着郁桥,扭过了头。
真是的,说这种话……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郁桥凑近抬眼看他,就像在问你真的哭了吗的小男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