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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着零零星星占了灰尘的自己和被污染的被子,十倍心虚。
郁桥睡之前隐约摸到手感有些不对,但生物钟上来,毛茸茸在手,他脑子光速关机了。
过于心大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他连打了四五个喷嚏,把猫吓了一跳。
郁桥揉了揉鼻子:“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抬头看了眼隐隐炸毛的黑猫,把飞起的毛捋平:“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啊。”
“我的手臂怎么有点痛……”他仔细看好像有点红,但没什么大碍,可能是被东西刮到了。
郁桥低头寻找被子中的刺客。
“我珊瑚绒的被子怎么被舔开了?!”
“咪咪!!”
黑猫心虚得眼神乱飞。
就,爱干净嘛,多舔了一下。
路景焕在中午回来,他一进门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瓶子落地的声音。
他以为是郁桥出事了,赶紧赶过去。
“郁桥你没事吧?!”
“啊!痛!”郁桥惊呼。
“你别扯我衣服!”
?!怎么还有别人,路景焕感觉自己仿佛是来抓奸的。
不不不!郁桥肯定是被强迫的,他要赶紧去救郁桥!
怀揣着四分不敢置信三分痛苦三分着急,路景焕猛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
但是是猫。
他是不是跟猫犯冲,怎么天天撞见猫跟自己心上人贴贴,而他摸不了猫,也贴不了心上人。
路景焕看着跟猫快打起来的郁桥,走进去,平静地关上了门。
指望这种不开窍的木头出轨?还带到家里玩浴室play?算了吧,太为难他了。
肮脏的成年人在心底偷偷给了自己一巴掌。
路景焕默默把浴袍披在郁桥身上,他身上其实也被弄湿了不少,一眼看过去咳咳……
偷看一眼,就偷看一眼。
郁桥随意擦了擦,反手抓住路景焕的手腕,眼神可怜兮兮地向他求助:“路哥,帮我。”
郁桥的伤口很听话的包起来了,但裸露在外的白皙手指,沾着轻盈的水珠,紧紧攥着他……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致我自己。路景焕留。
他不敢再看郁桥,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路景焕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特别是在郁桥面前。
“我帮你定住它?”路景焕有些迟疑。
他这辈子就没抓过猫,上一次抚摸这种柔软的小动物还是毛绒玩具,每一次想试探这些高傲的猫咪,总会被施以利爪警告。
“行,我很快就洗完的。”郁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