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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愚看到大门打开的时候,差一点开心的大叫起来:“黄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等到你了。”可是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师千言居然还带着两个保镖。
师千言下车接她,刚走到鱼愚身边,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鱼愚吻住了,叫你带保镖,叫你带保镖,要丢脸咱们一起丢,夫妻本该同甘共苦嘛。
这种猝不及防又霸道的吻,让人无法抗拒,师千言逐渐由吃惊、反抗变作顺从、迎合,两条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吻的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两人心中的欲#火,被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勾了起来,刚回到房间,鱼愚便将师千言抵在门上,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唇,那样诱惑、可口、百吃不厌。
师千言抱着鱼愚的脖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迫切的渴望,让滚烫的情#欲沸腾到极点。
鱼愚将师千言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埋在她的脖子、胸口,来回的、疯狂的吻着:“宝贝,叫我。”师千言的呼吸变得沉重,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鱼愚的后背:“鱼……”
鱼愚的右手攀上师千言乳#房,双唇落在她的耳根:“在床上,请叫我浑蛋。”师千言侧头咬住鱼愚的耳朵:“我偏不叫,谁让你那样不听话。”
鱼愚浑身颤了颤,反手拉下睡袍里的黑色丝裙,让师千言白皙的、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眼前,肆意的搓圆捏扁:“你不叫,我叫。”
鱼愚在师千言脖子上轻轻咬了一记,慢慢的滑了下去,含住一抹嫣红,迷糊又放#荡的轻哼起来:“宝贝,宝贝。”
师千言听得骨头都要酥了,紧紧的抱着鱼愚,仿佛病入膏肓的患者,发现治病良药一般,舍不得放手:“鱼大妈,自从遇到你,我觉得我都不像我自己了。”
鱼愚的手探进师千言的底裤之中:“怎么说?”师千言发出兴#奋的呻#吟:“我太纵容你了,以至于迷失了自己。”
鱼愚的手在师千言大腿根部不断的摩挲:“这是否就是爱?”随着鱼愚手上的动作,“啊~”师千言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我不知道,但我害怕失去你。”
鱼愚将沾满了爱#液的手拿了出来:“如果这不是爱,难道叫做淫#乱?”她将手指放进嘴里,亢奋的胡言乱语:“宝贝,告诉我,你爱我,告诉我,你需要我。”
第86章桃花劫
与虎谋皮,亏你想得出来!
鱼愚趴在师千言身上上,欢愉过后,大汗淋漓,鱼愚手指还在师千言体内:“宝贝,凌晨五点了,我得走了。”师千言抚摸着她的后背:“这话你都说了三遍了。”
鱼愚故意动了动手指,说得十分下流:“可是它含得好紧,我拔不出来。”师千言身体颤了颤,娇吟脱口而出,开始反吻鱼愚:“那就不要走,陪着我。”
她说出这样羞耻的话,只因害怕鱼愚一个人出去会有危险。
鱼愚的心火被她撩拨起来,微微抬起师千言的柳腰,手指缓缓的□□:“我想和你疯狂的做#爱,一天一夜不要下床,可是……”师千言攀上鱼愚的脖子,堵住她的双唇,没有可是。
绵长的深吻过后,令她更加念念不舍:“如果张婕她们发现我不见了得多着急,然后在你这里找到我,知我半夜出来求欢,该怎么看我?”
我不信堵不住你的嘴,师千言缓缓跪起,顺势将一颗乳#头送入鱼愚嘴里:“专心一点好不好?”欲#求#不#满的埋怨,让鱼愚沸腾到极点。
她用双唇、牙齿、舌头极尽可能的□□师千言乳#头,左手自然的滑到师千言的屁股上,时重时轻的揉捏,师千言的□□声越来越迫切,终于去了。
可是鱼愚还不满足,转向背后搂着师千言,左手大肆的揉捏她的双#胸,右手又探入洞穴:“宝贝,纪青墨明天就结婚了,我晚上来接你,你和我一起去好么?”
好端端的怎么提起纪青墨来,真是大煞风景,师千言反手抱着鱼愚的头,拧了拧她的耳朵,她的身体与内心产生了莫大的分歧,一面极度愉悦,一面酸楚气愤。
鱼愚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唇擦过她的耳朵:“宝贝,我爱你,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你是天,你是地,叫我如何舍得失去你。”
师千言如何抵得住上下夹攻的刺激、甜言蜜语的轰炸,很快便融化在鱼愚怀里:“恋爱让白痴变作诗人,大概就是你这样吧,接我的时候记得带花。”
将近六点的时候,鱼愚才回到法拉利车上,天空已经泛白了,车灯照著寂静的路,偶尔对方会有一两辆来车,鱼愚将油门踩到底,急切的想要赶回家。
距离余家大宅十多里的地方,她的车灯突然照到一个在挥手的人,鱼愚本能的煞了车,用车灯照着她,但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像见了鬼一样震惊,钉在了椅子上。
女人用手挡著强烈的车灯,踩着高跟鞋跑来,敲了敲车窗:“小白痴,我在这里等你一晚上了。”鱼愚听不清楚她讲了什么,但大概猜得出来,没有摇下车窗。
或许在晨露中站得太久了,景然的身体在轻微的发抖,她又敲了敲车窗:“小白痴,你是太高兴了吗?怎么愣住了。”
这一刻,鱼愚的脑袋里闪过许多念头,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可能知道我此时此刻会从这里经过,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会是谁?师千言、余瑄?
她从照后镜中瞥见一辆黑色奥迪缓缓的驶过来,在后方十米处停了下来,她认出了这辆车,师千言不可能为了试探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而且她时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