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枝监管不严,不过更该死的挑唆的秦凝霜,包括这俩小孩,该给她们点教训才是,如今的安昭筠是睚眦必报,想了想安昭筠皮笑肉不笑说:“算完后账单一式两份马上送出去,一份给王月枝,一份给秦凝霜,限她们一炷香内到大厅上去,就说我让她们赶紧赔钱。”司琴随口问道:“若是她们置之不理呢?”“这好办,管教孩子的事我就代劳了,不会打板子,不过是藤条,让她们放心,夫人我心善,就是受点皮肉之苦,正好让他们长长记性,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闻言秦天赐和秦天爱脸色大变,俩人抿嘴正要哭闹,司棋手上的抹布甩了甩,他们惊恐的双手捂住嘴巴硬生生忍住不出声。“将带他们到府中大厅上。”安昭筠说完抬脚就走,碧水和司棋示意下,秦天赐和秦天爱尽管不情愿可见形势不对只能乖乖跟上在府中转了许久,寻不到秦天赐跟秦天爱,王月枝一肚子气,俩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大夫人,不好了。”芳儿慌慌张张进屋,“安然居的司琴送来了这个,还说夫人要对天赐公子和天爱小姐动藤条。”王月枝接过来低头看,发现是份账单,记着损坏了各种各样东西,合计是一百三十七两银子。“走。”王月枝急匆匆抬脚就走。芳儿疾步跟上边走件将刚才司琴的话原封不动一字不差转述给王月枝听。王月枝沉着脸说“安氏送上账单是要我照单赔偿,真是的,好端端他们怎么就溜进安然居还惊扰了那俩小娃娃啊?”看芳儿欲言又止,王月枝停下脚步:“怎么?有什么不好说的吗?”“奴婢走神了,就是突然想起司琴说请您照单赔偿后又说还要去别的院子送账单。”王月枝不蠢,略思索她就知道事情另有蹊跷,她瞬间就黑着脸,“我还奇怪他们为什么招惹安然居,原来是有人教唆。”王月枝气得脸色都变了。芳儿不解地问:“大夫人,你说的是谁啊?”“除了秦凝霜还有谁。”王月枝没好气地说。“大夫人,小姐对天赐公子和天爱小姐的的态度委实奇怪。”芳儿欲语还休不过最终还是压低了声音,“伯爷也是。”王月枝的心咯噔一下,不过回头又觉得自己想多了,秦天赐兄妹俩应该是与秦明德兄妹俩投缘罢了。安然居的人带着秦天赐和秦天爱一路前行,接到账单的和接到消息的都朝大厅走。一路上,秦天赐和秦天爱兄妹俩交换眼色,偷偷说悄悄话,安昭筠压根不理会。到了大厅上,安昭筠往正中主位坐下:“藤条呢?”“拿来了。”司棋从小丫鬟手中接过藤条。安昭筠神色平静问道:“你们俩先说说,知错不知错?”“不认。”秦天赐抓住秦天爱的手俩人退得远远的,“我爹……、嗯、二叔说这府就是我们的家,愿意去那儿就去那儿。”“听着似乎还挺有理。”安昭筠眉头微挑,“不过你们毁坏的可是我的东西。”秦天爱接过话:“是府里的东西,不是你的。”“呵呵,王月枝说的?”安昭筠轻笑着问道。“不是。”秦天爱说完手被秦天赐拉了下,她会意地赶紧闭嘴。秦天赐拉着妹妹望着安昭筠叫嚣道:“你不敢打我们的。”“不认错。”安昭筠神色平静,“那就打吧。”话音落,司棋毫不犹豫手中的小藤条朝着秦天赐和秦天爱的腿上挥舞过去。惨叫响起,小藤条抽着是真疼,秦天赐和秦天爱立即哭了起来。“你这坏女人。”秦天爱哭喊着。“我要让二叔休了你。”秦天赐一边哭一边对着安昭筠吼道。安昭筠淡定地说:“好,我等着,若真成了,可真要谢谢你了。来人,继续给我打!”闻言司棋继续挥舞小藤条,追着他们满大厅跑。他们几次三番想要逃出去,奈何门口有碧水守着那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司棋可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安昭筠朝她使眼色,她放开了手脚打,反正以她的手劲和那根小藤条,再怎么打就是疼根本不会伤筋动骨。不是安昭筠要跟俩小孩过去,实在是因为琮熙和琮晨是她的逆鳞,幸好只是受惊吓,但她必须给秦天赐兄妹俩个深刻教训。王月枝和秦凝霜同时赶到大厅外,听到里头孩子的哭声,俩人神色大变。秦凝霜快一步冲进屋,她三步做两步走,来到司棋跟前扬手朝着她的脸狠狠打过去。手腕被拽住,秦凝霜回头看,碧水抢先拽住了她的手腕。秦凝霜怒视碧水:“放开我。”“小姐,奴婢是听令行事。”碧水淡定地说。“奴婢也是听命行事。”司棋接过话道。安昭筠端坐在主位上:“啧啧啧,你这当姑姑的挺着急啊,人家当娘的都没你这么上心。”王月枝落在秦凝霜身后进屋,她倒是头件事就是蹲下将秦天赐和秦天爱抱住。俩小孩分别趴伏在她的左右肩上大哭。秦凝霜避开安昭筠锐利的目光说:“姑姑疼爱他们不也挺正常?”“血缘关系,挺正常。”安昭筠似笑非笑回道。王月枝嗖地抬眼望向秦凝霜,安昭筠说得没错,若真有血缘关系她对俩孩子的关心倒也说得过去,可明明她们之间没这种关系。心虚地避开王月枝的目光,秦凝霜转移话题掏出账单:“安昭筠,你这是什么意思。”“损坏安然居的物件,赔钱吧,”安昭筠露出微笑,“也不多,一共二百多两,你们一人一百多两,我想你们应该不至于还不起吧。”“不还你又能怎么样呢?”秦凝霜咬牙切齿地问。安昭筠冷笑道:“司棋,藤条给碧水,一两银子一打一下,二百多分摊下来也就一人打一百多下而已,小惩大诫除去刚才那几下,每人一百藤条就算了。”秦天赐和秦天爱吓得揪住王月枝的衣襟,一百藤条下来那他们俩得痛死,俩人瞬间惊恐吓得小脸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