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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欢禁不住浑身细细战栗,仰躺在他怀里接受着湿润的吻。
……
二人也说不清是谁先忍不住的,楚寻欢身处在氤氲热气之中,只觉得心中愈发燥热,然后开始回吻他,渐渐的,人就被他打横抱起,浑身湿漉漉的也顾不上文雅,意乱情迷之中,身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空气里弥漫着澡豆的香味,是他喜欢的淡淡清甜兰花香。
二人忘乎所以地吻着,夜子修这副新的身体带着楚寻欢的希冀和成就感,这就令他格外兴奋。
夜色已深,二人身上皆是细密的汗珠,等到呼吸渐渐均匀时,他们相拥而眠,长发卷在了一起,难舍难分,好像这一场宿命。
……
转日,楚寻欢再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得厉害,他颤了颤眉头,有点浑身发软,睁眼一看,夜子修早就醒了,像以往那样给他做好了早饭等他醒来吃,还从客栈掌柜那里借来个小药炉子正在煮治疗寒症的药。
楚寻欢披头散发地起身,有些慵懒地穿好松松垮垮的中衣,夜子修听见动静后赶紧凑过来在榻边抱了抱他,二人又温存了半晌。
“先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喝了吧。”夜子修道。
楚寻欢轻声应着:“嗯,辛苦你了。”
“不要跟我客气,不高兴。”夜子修撒娇似的,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耳朵。
楚寻欢一笑,哄着他:“好好。”
二人在客栈吃过饭后又休息了片刻才结伴离去。
在回山的路上,楚寻欢又想起了一些正经事,见夜子修被针灸治疗过后,恢复如常,情绪上也还算稳定,他就开口问道:“子修,我有两个比较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
夜子修顿步,认真地看着他:“你问,我不会隐瞒,也不会骗你。”
楚寻欢就喜欢他这点,对他永远保持真诚。
“第一件事是,你刚醒过来的那会儿第一次看见霍兄的时候说他是坏人?为什么要这么说?”楚寻欢心中有了个猜测,但不知道对不对。
夜子修一提起霍百草和针灸就下意识地蹙眉,他仔细回想小时候的事,道:“小时候我被戚风掳走后,被他的人施针,等到我的身体适应了那黑血,他就把我扔在一个牢房里,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人,就是我上次与你在曦照城提及的,也许制毒和蛊术都是出自此人手笔,我脑海里有一个影子,感觉那人和霍百草神似……”
神似……难道……
楚寻欢若有所思,又问:“还有第二件事,子修,现在江湖正在谣传的大颖舆图,你真的有吗?”
提及此事,夜子修表情肃然下来,他沉默不语。
楚寻欢就定睛看着他,等他回答。
二人沉默半晌,夜子修极淡地冷笑了一下,开口道:“我在江湖中散发了很多份假图,他们为一份假图生死相争,属实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