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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科研项目里,不要主观上多挑选女生,要男女一样,强制的。”
……
诸如此类,他在我过往提出的所有方案和慈善计划里,都加上了男性的名额。
我问他,他就只说权衡之道,阴阳相合,要注意群体的矛盾。
白日闲暇之余,我常去探班。
我像一只警惕的小狗,守卫着萧瑞儿,不让许诺在非工作时间靠近。
萧瑞儿拨弄着我带给她的青提蛋糕,喃喃的说:“你也别太理许诺了,他就拍这一部戏,他说要求形象尽可能的光明向上。”
原来他只打算拍摄这一部电影。
按照许诺的话说,流量时代,曝光后做事才可以事半功倍。
目前让我为他做的公益,也只是让日后从政之路也更平坦。
许诺父亲的家族在政界有为,母亲离世后给他留下了相当的产业。
天生的人生赢家。
他看我脸上的艳羡之色,调笑的问我是不是心动了?
对钱心动,对稳定又大量的钱兴奋的心动。
我一边感叹他的人生何其幸运,一边不做声色在所有他提议的事项里抬高价格。
我比较良心,五倍而已。
许诺有时回来的晚,他只瞟了眼金额。
“啧,你这公司,效益真不错!”
我狗腿的把提前放在盘子里的外卖端给他,他很是受用,一边吃一边问哪个是我做的。
我厚颜无耻说全都是,绘声绘色的描述我多么用心,提前给他安排好食谱,保证营养均衡。
白天他去拍戏,如果没有夜戏,我会亲自开车去接他。
晚风温柔的吹拂着我的头发,比起日落熔金,我更爱看东边漫延来的蓝。
许诺来时,微笑着搂过我:“你怎么提前来了?”
我装作不经意的靠近他,嗔怪道:“还不是怕让你等。”
还不是怕你偷偷接近萧瑞儿。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个月。
除了我每晚都回家,和许诺的相处都如同平常的情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