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是酒精还未在体内挥发,他当时支撑着唯一的清醒,跑出了房间恰好遇到傅廷敬,便哀求傅廷敬能救自己一命。
也正是那个时候起,命运的齿轮发生了变化。
“醒了怎么不说话?”
傅廷敬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将沈奕压于身下,薄唇贴近他的耳骨处,另外一只手落在他大腿根处。
恶魔的低语,将沈奕的思绪拉回现实。
正当沈奕微微动了动唇,谁料到傅廷敬不安分的手在大腿内侧处来回摸索着,他忍不住轻声叫了下。
沈奕紧咬下唇,声线颤抖地说道:“不、不要……”
他被傅廷敬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记得当时自己求傅廷敬的时候,答应无论傅廷敬提出任何条件,自己会尽量满足傅廷敬。
之后,自己就被傅廷敬带回了家,满足他生理上的需求,和他上床了。
但这次沈奕不想和他继续做下去,自从发现自己是替身的事,每当和他做完后,忍着心理上的恶心反胃,跑到卫生间开始呕吐着。
“之前还求我救你,现在醒来故意变哑巴了?”
傅廷敬神情阴翳,一双泛起猩红的眸子凝视着沈奕,他抬手捏住沈奕的下颚。
沈奕被捏得生疼,泪水顺着眼尾打湿了床单,“疼,我真的好疼,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等…等下次好不好?”
他微弱的语气缓缓吐出,下齿咬在粉嫩的唇瓣处,双腿死死地夹住床单,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花瓣上被露珠打湿。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年,傅廷敬愈发觉得像极了记忆中自己白月光的模样。
他体内的血液沸腾着,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地说道:“求人不要摆出这副样子,会让人忍不住更想艹你的。”
沈奕身体感到强烈的不适,神情痛苦地闷哼着,浑身上下灼热感席卷而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难、难受。”
他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傅廷敬察觉到不对劲,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腿部落在滚烫的额头处,又看见他整张小脸红到滴血,眉头皱起,神情中透露出不耐烦。
“怎么还发烧了?”
沈奕吃力地摇摇头,随着更多的记忆涌入脑海中,晶莹剔透的泪水打湿眼罩,在光线的照耀下,如同断弦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现在……”他抬起手抓住傅廷敬的衣角,哀求道,“现在好疼,好疼…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了。”
沈奕不是因为发烧感到难受,而是脑海中皆是痛苦的回忆,让他感到痛不欲生。
借此机会,他也能顺理成章的阻止傅廷敬和自己doi。
光嫩的肩膀上留下烙印,嫩滑的肌肤上渗出一丝鲜血,傅廷敬误以为是自己弄疼了沈奕,让本就发烧的他更加难受了。
于是他冷厉的目光渐渐柔下,替沈奕穿好身上的衣服,将眼罩解开,擦拭着沈奕眼角处滚烫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