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愉快地聊着天,不知道是不是聊得太高兴了,把李辉几人都吸引来了。
“好啊你,泽弟,你不去瞧瞧我如何,反而来佑安兄这里讨茶喝!”
“嘿嘿,我不止讨到了好茶,还蹭了一顿丰盛的早饭,啧啧,别说佑安兄的早饭,那味道真是香!”
李辉手里的折扇快速地扇动着,“佑安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今日午膳,我在你这里用。”
王佑安看着幼稚的李辉,笑容越发明媚了,“还能少得了你的那一份,左右现在都考完了,今日都在我这用午饭。”
“听王伯说,今日庄子上送了些野鸡野兔,山珍这不就有了,再添上之前伯父年前送的一些海货,包你满意。”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王佑安笑着招呼道:“玉仁兄,远山贤弟快坐,正说着午膳吃什么呢。”
李玉仁笑着坐下,“你们精神头倒是好,就我和远山差些,这会才起来。”
李辉笑得见牙不见眼,张口就炫耀道:“这不惦记着佑安兄这里的美味佳肴嘛,玉仁兄,今日咱们有口福了,山珍海味都齐全了!”
张泽笑眯眯地说着,“这事你可别把功劳都揽去了,有我一半功劳呢!”
“哈哈哈哈……”
众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张泽和李辉两人时常斗嘴,最快乐的当属他们几个看戏的人。
等笑够了,李辉这才故作正经地问道:“佑安兄,你们这次考得如何?”
“尚可,题目比较务实。”王佑安笑着答道。
李玉仁回忆了一下,“我答得还行,策论破题想了许久才下笔。”
萧远山微微思忖,叹了一口气,“这次策论的题目确实有些难。
主要还是天气十分恶劣,有不少考生还没考完,就被拖了出来。”
李辉听萧远山提起下雨,立刻心有戚戚然,“谁说不是呢,我的考卷差点儿就被雨水打湿了,还好我及时把考卷收进了考卷袋里。
我隔壁的考生就比较倒霉了,考棚漏雨,考卷被打湿不说,人还被拖了出来。”
说起这个话题,众人都有些沉默。
张泽郑重道谢,“说起来还得多谢佑安兄的提醒。
让我们都带了祛寒的生姜进考棚,下雨那日,我就开始给自己熬了姜汤祛寒,不然没准也会病倒,就是姜汤的味道实在是冲鼻!”
王佑安轻轻一笑,“噗呲——泽弟,你啊,这么点儿小事还值得特意谢我,我这个做东道主,可不得尽尽地主之谊?”
李辉立马接话,“这话说得好,我们可就指着佑安兄这个衣食父母了。”
李玉仁心有戚戚然,“这次府试真是比上次县试难多了,还病倒了不少考生,好在带了不少祛寒止痛的药丸进去。”
萧远山随即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县里?”
李辉毫不犹豫直接道:“等三日后看了榜再回去,这几日在襄阳府好好玩上几日。”
“泽弟、玉仁兄、远山兄,你们呢?”
李玉仁笑着说:“放榜后,要是上了榜,我可能就会去荆州书院求学。”
荆州书院是附近一带数一数二的书院,书院的山长曾是吏部尚书,致仕后,回到荆州老家,创办了荆州书院。
王佑安笑着说:“荆州书院?那可是一个好去处,只是每年荆州书院招收的学子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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