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她好像有些懂了。
书房。
门被轻轻敲响,听到里面的回应后,温梦然才走进去。
整个书房都是极冷的色调,黑色的办公桌,暗赤色的书架,灰色的单人沙发,复古花纹的地毯,仅仅一寸都价格不菲。
湛司爵笔直地坐在椅上,半垂的视线落下文件上,自然抿着薄唇,冷毅的轮扣泄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温梦然端着一碗红豆沙走了过去,轻轻地放在桌面的角落。
“糖水味道很好吃,你也尝一口吧。”
少女细声温语如同春雨淅淅落进了耳蜗,湛司爵挑起眉心,盯着她:
“过来。”
温梦然微微一怔,才迈腿走了过去。
在一米的距离外停下脚步,湛司爵眉心微蹙,明显不喜欢她总是对是自己保持距离。
他伸手扣住了温梦然的手腕,轻轻往怀里一带。
一阵旋转后,少女被湛司爵裹在了怀里上。
鼻翼间萦绕着男人身上荷尔蒙的强烈的气息,温梦然的心跳紊乱了。
“湛夫人…不亲自喂吗?”
沙磁的声线如同一个古老的大提琴,发出悦耳的声音。
温梦然的小脸顿时涨成了熟透的红番茄:“……我不会。”
湛司爵轻笑:“新婚当天是怎么说的,躺着伺候或者坐着伺候我都没区别?现在却说不会了?”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是昏迷不醒。”
温梦然心想,躺着没有表情,没有眼神,她怎么伺候都行。
可现在让她伺候一个大活人……这很为难她。
湛司爵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儿身子僵硬,她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她不喜欢这样的接触。
他只好搂得更紧一些,让她尽快地熟悉自己的气息。
因为未来的日子她应该是要负责他的睡眠,要是每次靠近都这么生硬可怎么行呢。
湛司爵用指腹捏住在少女的下巴,薄唇吻了下去,轻尝了一口。
她嘴里有红豆沙的香味,就和她的人一样甜。
“尝到了,我不吃甜食,你吃多一点。”
说着,他松开桎梏温梦然细腰的手掌。
温梦然就像从饿狼嘴里逃出来的幸运小兔子,三步并两地跑出了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