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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一个星期将这些人都摸清楚,可见奉霖的业务能力之强。
王富贵还等着听下文,就听迎春高声喝了一句:“带上来!”
很快两个奴才将一个太监给压了上来。
此人一上来,王富贵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这人就跪下疯狂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叫着“娘娘饶命”。
颇有些哭爹喊娘的架势,实在是聒噪得很。
不等王富贵下令,奉霖上去便是一脚,竟将那人直接踹翻了。
迎春娇喝道:“狗叫什么!娘娘跟前岂容得你如此放肆!”
这俩人的一套组合拳下来,路过的狗都得被整懵,何况这个太监。
看到这,王富贵换了个姿势,难怪刚才在屋里奉霖的声音压得那么低,感情这狗奴才就在外头。
那太监被奉霖踹翻后滚了两圈,又被带他上来的两个奴才拿住。
此刻王富贵才看清楚这太监长什么样,只不过他一张脸现在皱成了一团,跪着的身子直颤,王富贵对他也没什么印象。
奉霖此刻走到王富贵身边,小声同他汇报。
“此人是秋猎当日给娘娘递箭筒之人。”
他很快就明白了奉霖的意思,也就是说,慕星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他后来挂在慕星身上的箭筒。
王富贵顺着他的话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那人又开始鬼哭狼嚎,“娘娘!奴才是被逼的啊!娘娘!”
这一嚎打断了王富贵的思绪,他横眼看过去,那人又在磕头。
王富贵见这太监怕得要死,觉得要适当地安抚一下,免得总这样一惊一乍地也不好审问。
“你无需害怕,只消将当日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与本宫听,本宫自会有定夺。本宫明白你的处境,都是可怜人,哪能有事事由己的时候,你且放心,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本宫还是明白的,只要你所言句句属实,本宫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王富贵自认为自己这话说得够体谅了,语气也还算平和。
那太监望着王富贵一愣,连磕头都忘了,双手还停在空中,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迎春又喝道:“娘娘如此宽宏大量,还不快如实交代!”
那太监才回过神来,将手扑在地上,又给王富贵磕了几个头,“谢谢娘娘,谢谢娘娘,奴才这就说这就说。”
只听那太监道:“奴才本是马场中负责给马梳毛的,秋猎前几日……记不得是哪一天了,那天清早有位奴才从来没见过的宫女将奴才叫了去,只说宫里来的贵人要叫奴才。”
“奴才不敢有疑,怕得罪了贵人,便跟着那宫女到了小花园假山后的凉亭处,只见那贵人端坐在凉亭里,脸上遮了面纱,奴才跪在亭外也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不敢冲撞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