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些什么呢,左右不过闲聊了两句。”
这位宫女却抬头看他说:“眼下宫中流言四起,说娘娘不满皇上赐给您的封号,逢人便只让人唤贵妃,不许提‘澜’。”
王富贵心想,还逢人就说,他今天左右也只见了俞妃。
这宫女说得字正腔圆,王富贵却听出了不对劲,他有点慌。
不。他慌得雅痞。
他一把拉住这宫女,眼睛左右四周,凑近他耳朵悄声问:“你怎么也是个男的,不要命了!”
奉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
王富贵急了,“怎么不说话?可有人发现你的身份?”
奉霖深深看了一眼他家娘娘。
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王富贵麻了,今天一个两个都觉得他有病。
奉霖试了额温,觉得他家娘娘身体是没什么问题,可能前些日子跌的那一跤,把脑子摔出了点问题。
“娘娘还是回床上歇着吧,奴婢去请太医。”
王富贵闭着眼睛沉默了一阵,竟然也能平静的说:“本宫没病。”
奉霖深深看了他一眼,“病了就是病了,娘娘纵使身上没有不爽,也不代表其他地方就舒服。”
说完就强行把他塞进了床上,还给他放下了帘子,又唤人进来照顾。
王富贵盖着被子望着床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竟该消化些什么消息。
又觉得奉霖到底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确实,他现下里,心里就不太舒服。
很快,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太医就来了。
叫他把手伸出去,要给他请脉。
这太医想来也是个庸医,用银丝给他诊脉,没三秒就撤下了,直呼他有病。
你他妈才有病,你们全家……行,他有病。
“娘娘身体娇贵,前些日子那一跤摔到了头,还未曾恢复,这几日言行无状许是因为脑中极为混乱所致。”
翻译过来就是俗话说的,摔懵了。
这波王富贵懂了。
这波是兽医给人看病,没病他也得有病。
太医说了一通废话文学,又开了副药,叮嘱了几句,奉霖就把他送走了。
太医走了以后,奉霖掀开帐子细声同他说话。
“娘娘一路至今实属不易,眼下大功即成,还望娘娘大局为重,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