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智商,在权谋剧里应该活不过一集吧。
也没有多少愤怒,只是可怜了这两个人兜兜转转,还不知何时是个头。
“这段时间,多谢离熙世子对她的照料,他日我必有重谢。”既然叶温书已经知道了,他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叶温书除了记性差,这反应能力也是很快的。风熠寒直直地盯着大门,似乎等会就有人推门而入。
“告辞。”叶温书把杯子里未喝完的茶倒在了一旁,有的时候,该放弃的还是得放弃。
叶温书沿着京兆府的后门出去。
府外,是一条长长的梧桐道,但早已废弃。
而现在,只有那些新冒出来的梧桐叶子,带来了春日的新意。
叶温书走在梧桐道上,感受着春日的美好。
可惜,这春日限定也只有他一个人。
叶温书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很乱,需要好好的放松放松。
任性而为与蠢笨不堪,似乎这两样他都占了。
透过梧桐树的缝隙,看向天上的太阳。
耀眼,但是会灼伤人。
既然如此,那就慢慢改吧,走一步看两步。别人看一步,他得看两步。
吃一堑,总是要长一智的。
叶温书决定先去刚才的医馆,回春堂。
毕竟事情是他自己闹出来的,现在也已经成了定局,那就只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解决它了。
毕竟若是以这个原书中叶温书的年龄,那也是十九岁了。
但穿过来的叶温书好歹也活了二十多年。
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
敲定了主意,叶温书很轻松地走着,人还是要大智若愚的。
……
“师兄,你确定你不跟上去。”白贺看师兄只看了一眼兄郎便决定转身走开。
这会不会走得太匆忙了。
难道师兄这是怪风熠寒肆意做主,带走了兄郎。
所以这是要去找风熠寒算账。
这不是很离谱吗?
虽然白贺也觉得风熠寒一声不吭地将兄郎带到了这京兆尹不道德,但是那人家也是为情所困。
你们两个算起来半斤八两,都是两个深陷情爱泥潭的人。
现在人家估计卿卿我我,师兄去上赶着凑什么热闹。
“小书的小徒弟该过来了,我去迎接而已。”陆干算了一下时间。
估摸着应该是差不多了。
“可是他不是还没拜兄郎为师吗?那小破孩一身的麻烦事,这收徒跟养个祖宗似的。”白贺又开始了他的絮絮叨叨。
这小破孩,性子清冷,又不爱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明明他那两个哥哥一个比一个沉稳大气,怎么就教出了这样一个小破孩。
“你先去搞定了他,然后再用他搞定兄郎。”白贺看着师兄远去的背影。